額頭?!呀,我就說,金在中那個混蛋!我尷尬,這就是所謂的偷吃完不擦嘴的結果嗎。比之在中那個吻,仔仔要輕柔的多,淡淡的,像風般,又像柳絮,掃在身上,癢癢的,暖暖的,很是舒服。在中的話,太過狂野了啊,妖孽啊,果然是妖孽啊。
“類哥哥”我有些躊躇,帶著幾分愧疚,腦袋壓的低低的,不敢看他,隻能用自己最最柔弱,最最溫柔,最最無所適從的聲音來呼喚他。
“我想吃蘋果”他,突然冒出這麼句。
“誒?!”我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好,我給你削”利索的,從床沿上下來,拿起旁邊櫃子上的蘋果,還有那水果刀,可是,為什麼是這樣子的刀啊,不是有那種專門用來削皮的刀嘛,坑爹啊,這讓我怎麼辦啊,看著手裏這把真正意義上的刀,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眉頭皺的死勁,算了,豁出去了,不就削個皮嘛,至於嘛。刀下去,慘了,貌似削太深了,果肉都被我弄下大塊,慘不忍睹。哀怨的抬頭看他,眯眯眼的樣子,就差擠出幾滴眼淚了。
“算了”仔仔無奈的笑著,揮了揮爪子,“洗洗就行了,別折騰了”
“嘻嘻,類哥哥最好了”得了便宜就賣乖,衝著他甜甜的笑,立馬嫌棄的將水果刀扔到邊,重新拿了個蘋果,去洗了又洗,才敢交到他的手裏。
隻是,仔仔沒接,眼睛眨不眨的盯著我,舉著蘋果的手,就這麼停在那裏,“我手疼”平淡的聲音,卻透著幾分哀怨。
“那,不吃了?”我猶豫的縮回自己的爪子。
“你喂我”坦率的不帶半分雜質,仿佛白紙般透明。
“誒”可是這樣直白的話語,總覺的不該是從他口裏說來的啊,明明那麼曖昧的說,恍恍惚惚的拿著蘋果,站在他的身邊,遞到嘴巴的位置,“哦,喏”
“……”眼睛,緊緊的駐紮在我的身上,嘴巴張,咬下口,跟著咀嚼,可是,怎麼就那麼詭異,乃不要在盯著我看了成不,俺的汗毛都要站起來了啦。
汁液,順著嘴巴,落到了下巴上,跟著延伸至他的脖子裏,“等下,我拿紙巾給你擦下”轉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幾張,吃到般的蘋果,放在邊,“哪裏,哪裏”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掀開病服領子的位置,仔細的擦了又擦,“現在沒有了吧”
“下麵,還有點,涼涼的”無邪而純淨的眼神往下瞄,期期艾艾的看著我。
萌翻了的我,傻不愣登的,根據他視線所及之處,什麼都沒想,個個解開他病服的扣子,指腹,在他胸膛之上,劃下曖昧的音符,蝕骨般銷魂,迷醉,酥麻之感,激蕩全身,“這裏嗎”試圖從那幹淨,不帶點汙漬的肌膚之上,找尋那蘋果的汁液,眼睛掃視每個角落,病服的扣子全部打開,就連上麵蓋著的被子,也早已被我掀開。直到被他狠狠的抓住還在不停作亂的手,我才醒悟過來這氣氛,早就變的詭異而危險。雙眼,變得深邃,泛著幽深的光。他,個用力,我就整個上身都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雙手,被緊緊扣在他的身前,不能動彈。慘啊,這是今天的次啦,難道男人隻要有那方麵的欲望了,他的體力也會跟著上漲的嗎,以前,我也不覺得仔仔有多大勁的啊,當然,我可不敢用靈力,要是把他弄的傷上加傷怎麼辦。
掙脫不了,嘴巴,就被他吻住。直覺得仔仔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涼薄而又淡然,理智,對任何事情都看的淡淡的,不爭不搶,榮辱不驚,才是他的心態。所以,他今天的舉動,他現在的舉動,都很讓我詫異,這是怎麼了,難道直都是我想錯了嗎,腦子轉不過彎來。嘴唇,被他咬了口,懲罰我的不專心。所以,這才是他的本性吧,或者。
不敢將自己上半身的壓力全部靠在他的身上,畢竟是病人啊,雙手不再受到鉗製的時候,習慣性的,就撐在了他身體的兩邊,片唇瓣,如膠似漆的不能分開,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舌尖探進我的口腔,進行纏綿悱惻的勾引與糾纏,天雷加地火,切都將變的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