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不煩啊你,我乖不乖,關你什麼事,晴明他們都沒像你這麼管過我,放開我啦。疼死了”我也不是一個沒有性子的人,我跟我爸一樣。屬於那種平時很溫和,有點小事都不會計較的那種,就是有著比較強悍的忍耐力,但是,一旦爆發,那就是天崩地裂的狀態,不過腦子的話,都會從嘴巴裏劈裏啪啦的冒出來。這會兒。可不能太較真,不然,“從頭到尾。你張逸,對我而言,都隻是弟弟,一直都是,過去二十年是,未來的無數個二十年也會是,要不是你拿自己的身體威脅我,要不是不想看到舅舅舅媽外公外婆他們傷心的樣子,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你是天才又怎麼樣,我是蠢的沒藥可救,那也沒到非要你看上,我就得迎上去的地步,老娘我的男人多的是”話才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腦子抽了,怎麼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這樣子的話呢,雖然剛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後來。

張逸的臉色,在聽到我脫口而出的話語之後,越來越蒼白,黝黑的雙眼,像是要把我看透一般,微微抿起的嘴唇,不發一語,雙手,握成的拳頭,緊了又鬆,本來就透露著的病態,隻是在修真之後,才漸漸好轉的氣息,這會兒,又變得稀薄而慘淡。呂楊他們五隻,多麼希望此時他們是聾子瞎子啊,很,趕緊堵在自己的耳朵,不看不聽不想,這都是什麼事情啊,都不看看地方的。

“你說的,是真的”他,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剖開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是什麼做的吧()。

“嗯”如果可以把他那不正確的觀念扭轉過來的話,那麼,我不介意說謊的。

看到他眼底深深流露出的悲哀,絕望籠罩,“哈哈哈”他撕心裂肺的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半點沒有憐惜,將我拽到他的身邊,犀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很是危險,就像是隨時都要發起進攻的豹子,一口咬下去,就會噴灑出的鮮血,隻是,他就這麼看著,看的我心裏不自覺的發毛,然後,低頭,狠狠吻上我的嘴唇,一個濃烈而深沉的熱吻,極致的纏綿,像是燃盡了他的一切,等一吻結束,他湊在我的耳邊,低低的呢喃,就像是情人間的細語一般,“我要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刻骨的銘記,每個午夜夢回,我都會去找你的,嗯”最後,****了我的耳垂,然後,將我推開,脫離了飛劍的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直直的墜落,嘴角帶起的微笑,已然傻掉的我,就像是罌粟一般的魅惑。

“姐,姐,天呐,張逸,姐,趕緊啊”呂楊他首先發現不對勁,轉身的瞬間,就看到張逸伸展著雙臂,從飛劍上倒向地麵,眼角都是帶笑,看著我的眼神,掩蓋不了的柔情蜜意,濃烈而張狂,嘴角上揚的幅度,根本就不像是馬上就會撞上地麵而自殺的狀態,更何況,“姐,那是什麼”呂楊的聲音,更加焦急了,驚悚不住的尖叫。

“那,那是食肉性恐龍吧,姐,趕緊救張逸啊,姐”李易峰也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到了,誰都沒有想到張逸會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這就是他的目的吧,一輩子的記憶,午夜夢回的相逢。

“姐,姐”看到我已經刷白的臉,眾人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現在可不是傻掉的時候啊,下麵是食肉性恐龍啊,還有那麼高的距離,會摔死的啊。

“啊,小逸”我絕望的大喊,心神瞬間變得不定,控製不住的飛劍,陡然又變回原本的狀態,這下可好,所有人,紛紛掉下飛劍,做著自由落體運動,“小逸,小逸,我錯了,小逸”腦子裏麵上演著各種各樣的恐怖畫麵,不是張逸被摔成肉醬,就是被恐龍撕裂的粉碎,“不要,不要,小逸”

“姐,救命啊”遭受著魚池之災的呂楊他們幾個,腳下失去了的平衡,突然的墜落,一個個驚恐的叫喚,什麼都抓不住,隻餘下耳邊一閃而逝的風。

“炙。你給我出來”本命契約的炙,在哪裏都是與我一體的存在。不會被隔離,聽到我的召喚,他立馬就顯形,“炙,幫我去救呂楊他們五個,快啊”我毫不在意自己的墜落,現在,心裏,眼裏()。都是那個該死的,竟然真的那麼不顧自己的性命。如此決絕的男人,是的,男人,狗屁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