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漏,漏……”波斯貓王子跑出幾句西蠻的鳥語:“沒有統一,統一,大國,會打我們。”
“那,王子殿下不是說……”果然是個不倫不類王子,若不是還沒有劍一安全的消息,禦情估計已經,轟飛所有護衛,嚴刑拷打,直接逼供了。
“哈哈哈哈”王子的笑突然多出些雄性氣息,整個圓頂建築完全中空,十幾根白色的圓柱,然後就是一地的毛毯。
中間一個方形的小水池,王子當先坐到水池邊擺滿水果的條桌後。
用圓形的枕頭,塞好後腰,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禦情過去。
禦情放慢腳步,緩緩走了過去。
看見禦情款款走來,波斯貓王子才接著道:“母親,王後,全部國家的,我有,十個爸爸!”
那得意的表情,活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禦情停下腳步,實在不想靠近這個金發的王子。
劍一也停下了腳步,北野城巍峨的城門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經閉的城門裏,仿佛還有那個熟悉的老人,在向彎腰向劍一招手。
劍一飛快的衝向城門,左臂黑氣狂暴的迸射著,毫無保留的一拳,轟在兩層樓高的城門上。
城門內是空的甬道,劍一一人一拳,如同撞響了白馬寺,禦賜天下第一大鍾。
咚,如同遲到的喪鍾!
劍一忘情的一拳,北野厚實的鐵門上處了留下一個拳印以外,晃都沒晃一下!
在地上滾了兩圈,劍一躺在地上,狂吼一聲,終於露出了苦笑。
城牆真高!
躺在地上,仰麵朝天,居然能看見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北野旗幟,還有無數北野衛士手拿弩箭,對著自己。
“看什麼看,想看清楚點兒,就把城門打開!老子讓你們看個夠!”劍一一躍而起,摸著腰間的四象神劍,考慮用那一招發飆,最好。
突然,哢哢哢哢,巨大的精鐵城門,緩緩打開了!
黑漆漆的城門洞,活像城市街道沒蓋子的下水道陷阱。讓人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怖。
劍一人影一晃,衝進了城門洞。
沒有料想中的埋伏,沒有猜測中的怒目相向。
城門動裏的北野軍士,全都友好的看著他,其中一個領頭的還說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怎麼這麼久?”
劍一雲裏霧裏之際,領頭的北野軍士指指肩膀上捆著的黑布,繼續說著無厘頭的話。
“擦墨布,記住了。”
然後扔給劍一一張墨染的黑布,劍一把墨布捆在了脖子上,好像黑領巾。
“開始吧!”領頭的北野軍士也沒挑剔劍一墨布佩戴的方式,後退向劍一行了一禮,然後翻身上馬,狂喊起來:“敵襲敵襲,大門被攻破了!”
在劍一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領頭的北野軍士快馬一鞭,一麵嚎,一麵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向北野城內城,衝去。
陣勢整齊,雄糾糾氣昂昂的吼著敵襲,喊著頂不住了,之類的話。
留下劍一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城門洞裏,風中淩亂。
劍一嗖嗖的爬上一塊橫跨北野主街的樓牌。
手擋在眼睛上,擺出孫大聖的招牌動作。
隨著守城北野衛士們的腳步,有好幾個地方,燃起了火光。
分明是發生了混亂和戰鬥!
“到底,是神馬情況?”劍一很不恰當的有了,工作被搶的感覺。
腳下的樓牌劇烈的搖晃,打斷了鬱悶,一個老秀才打扮的老儒生,仰頭看著劍一。
劍一搖搖手,打招呼。
碰!老儒生一腳踹在樓牌的支柱上,劍一哎呦一聲,掉了下來。
老儒生虛起一隻眼睛,用十分不耐煩的聲音說道:“明白了吧,跟上……”。
不等劍一站穩,轉身飛縱而去,依稀有淡淡的墨跡出現在老儒生的腳下。
“我明白什麼了?”劍一做了一個彎脖子頭像的標準造型。
確定老儒生的功夫和《禦情墨跡》的確有些淵源,幹脆利落的跟了上去。
波斯貓王子身邊的一大群仆人,遠遠的坐到了小水池的對麵,隻留下給禦情帶路的丫鬟,笑眯眯的給王子倒上了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