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哈哈哈!”趙仇莫名其妙的狂笑起來:“趙仇……劍一……哈哈哈”
妖刀猛的指著廣場上空:“我趙仇終於排在你前麵了嗎?哈哈哈哈……大隋皇後的話,應該算是官方肯定了吧!哈啊哈哈哈!”
白茸紫皺眉,這個趙仇似乎有些不對頭,明明是江湖新銳,怎麼給白皇後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宮裏的感覺。
“看在皇後這句話的份上……還有送刀的份上,……你走吧!”趙仇高舉的妖刀,放下,對著白茸紫,空砍下來,一道厲風撲向白茸紫。
天劍光芒閃耀,厲風消失。
白皇後也沒有多看趙仇一眼,慢慢轉身,保持著高貴的儀態,走入黑暗裏。
“嗬嗬嗬……劍一……我終於贏了你……啊哈哈哈”趙仇繼續狂笑,將妖刀整個刀身抱在了懷裏。
不對!趙仇胯下清洌洌的感覺告訴他,他興奮過度,竟然失禁。
就算是宮裏專業的閹割,也難免造成傷害,很多公公一生都像婦人一樣,裹著月布。
邪神除暴的破壞,注定了趙仇,從此比婦人一月一裹還要淒慘,必須天天洗換。
所以趙仇覺得不對,自己變成這樣!才得到的東西,劍一卻是輕輕鬆鬆的完成飛躍。
仿佛還左擁右抱,獨得了天下三秀,江南四美的青睞。
“劍一,我還沒有贏你……”趙仇和狠狠的說道。
趙仇抱著妖刀,往骨雕凹槽處走去,在劍一之前,那副雷電獠牙麵具,才是趙仇最近的目標。
冤魂鬼兵成千上萬,處於極度亢奮中的趙仇,沒有覺察到,又有一個鬼兵的魂魄,無聲無息的消失,妖刀緊閉的眼睛,微微動了一下。
不過就算趙仇感覺到了妖刀緩慢的吞噬,也會認為劍兒當年也是靠不停的喂食冤魂來控製妖刀,萬年後吸收冤魂力也是為了這個,所以一切正常。
萬年前的天空,詭譎雲變,妖刀和妖族的關係決對不是趙仇想象的那樣簡單。
很快,趙仇就會嚐到錯誤理解的苦果。
第二天,得知了歐陽柔甩手離開後,禦情帶著劍一,走入了盟主堂的書房。
劍一長大嘴巴,書房裏的布置完全和官家的辦事處一模一樣。
桌子上竟然也堆滿了公文一般的東西。
禦情屏退丫鬟護衛後,劍一抓起一分等待批示的“公文”讀了起來。
“五梅道觀新收的徒弟,馬長。一年前偷了金銀賭坊錢萬錢的小妾,事發潛逃,揚州船賽時,馬長代表五梅道觀出賽,被錢萬錢認出,殺死,五梅道觀和金銀賭坊爆發大規模群體事件。死傷無數。”
“在當地武林門派的調停下,才勉強收場,金銀賭坊認為馬長玩師母在先,清理門戶理所當然。”
“而五梅道觀認為,馬長已經改換門庭,是道觀的弟子,就算錢萬錢要秋後算賬,也應該上門請五梅道觀做主,不應該影響穿賽,分明是金銀賭坊借題發揮,操縱比賽結果,影響地下賭局。”
“各方爭執不下,參加地下賭博的輸家也借機賴賬,影響了揚州嫖、賭、鏢,三大支柱產業之一的健康發展,揚州武林盟會提請盟主世家主持公道。在新年花魁賭局之前,若能平息此事最好,揚州武林盟會黃金千兩酬謝,另,北野家的玉玲定能不負眾望,奪得花魁前三甲。”
“黑啊!”劍一感慨。
“什麼?”禦情款款坐到書桌後,大眼睛看著劍一。
“沒什麼,我說,嘿呀……喝呀,大夫人不在,我們要加倍努力。嗬嗬嗬”劍一趕緊把手裏的“公文”丟入一大堆案牘裏。
頭腦簡單的劍一,回想起做書童時,陪員外去縣令的書房時,員外千叮呤萬囑千萬不要到處亂看。
“看來,官府的公文也和這差不多吧。老百姓真的看不得啊,為了自己好,看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