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酒瘋子圍成一個圈,將公子哥兒們圍在中間,酒瘋子們手舞足蹈,換了群人來跳篝火舞。
公子哥們充分體會到,胖子當初的心情,本想背靠背,形成防禦互助,可是胖子的體積太大,衣著華貴的公子哥們,背靠肥肉不但沒有增加安全感,反而惡心不已。
高手們喝的酒雖然比一般的米酒勁大,畢竟沒加蒙汗藥。
公子哥們別說臉跟招牌似的,早就在揚州城咣當咣當響,就算和燈瞎火看不見臉,公子哥們招搖的打扮,也能讓武林盟的高手們,明白,他們圍住了揚州城幾乎所有的紈絝子!
其中一個家夥,身上雲紋繞著仙鶴,竟然把他父親二品官的朝服給穿了出來。
“喂喂,怎麼辦……”一個高手拍拍身邊高手。
“我怎麼知道,你敢和揚州城的所有的世家幹一場嗎?”
既然不是蒼蠅,是一群小黃蜂,巴掌便拍不下去,武林盟的高手們收起五成威壓。
原本功力最弱的幾個公子哥,雙腿已經開始彎曲,眼見就要出醜,頭頂上的無形手掌,撤了力,小兔崽子們,立刻又挺直了背。
狼總是最先聞到腥味,公子哥們幾乎同時將頭轉向酒樓方向,整齊劃一。
“禦情小姐放心,揚州城裏沒人敢在武林盟眼皮子地下撒野。”今年剛選上武林盟主席,震源武局張鐵掌的聲音。
“不妨事的,禦情正好見識一下,揚州風情。”公子哥們對美人的感應力,絕對達到了一流高手的水平。
幾十隻眼睛綠汪汪的望著禦情的方向,連包圍他們的高手,說了什麼話,也忽略不聽。
火焰憑空燃起,恰好在公子哥們張望禦情的方向,黑夜裏強烈的火光,讓公子哥們慘叫連連,閃花了狗眼。
劍一四象神甲全副披掛,火焰羽翼完美的張開,衝天而降,就缺背景音樂。
進入揚州前,在禦情的馬車裏,美人告訴他,剛進揚州時,要盡量張揚,全力展示肌肉,紅臉由禦情來唱。
隨著火焰展開的還有劍一不斷提高的功力威壓,一群公子哥們,剛晃了眼,頭頂上的威壓又再次加強,幾個不頂用的,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劍一覺得欺負人果然很愉快,身上威壓不斷提高。
武林盟的高手們也向後退了幾步,包圍圈擴大了不少。
禦情的小白手,在劍一腰間玄武鎧上,不著痕跡的敲了一下:“夠了,展示肌肉,太超過了,就是平白給自己樹敵。”
禦情還沒有想到,她自己,才是麻煩的製造點。
揚州城迷宮似的小巷裏,一道白光,飛快的蜿蜒穿梭,江湖街有熟悉的氣勢暴起,劍一的氣勢,邪花男子趕到酒樓附近。
剛好看到劍一收起火焰羽翼,得意的笑。在場的公子哥包括武林盟的高手們,略帶驚恐的眼神。
禦情站在劍一身旁,妻以夫貴的味道,自然的流露。
邪花男子將全身的功力,死死的壓製在丹田裏,不留一點泄露:“為什麼他能這麼厲害……憑什麼!”
在場的武林盟成員都是老江湖,一時被劍一震住,立刻恢複了過來,幾個手下走到幾位武林盟元老的耳邊,報告新得到的消息。
主席張鐵掌,繞開劍一,站到最前麵。
“各位公子,武林盟小戶小會,吃的是平安飯,諸位偷自家寶庫,果然玩兒出了精彩,不過繞道江湖街來,就有些欺負人了,哥子們是想,擊鼓傳花,玩玩兒栽贓陷害?”
邪花男子聞言,差點背過氣,提前來到揚州,製造揚州公子們對劍一的敵意,花費了他大量的精力。
試想這些背靠家族,家大勢大的家夥們,隨便動動手腳,利用家族力量,怎麼也能讓劍一和北野家脫成皮。
哪知這些富二代,都幹了些什麼事兒,栽贓陷害?偷自家寶庫?這是三歲小孩,扯皮撒潑嗎!
邪花男子憤怒之餘,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淡淡的優越感是怎麼回事兒?
“呃,……”內參公子穿著睡衣似的白色小褂,向胖子使了個眼色:“那裏,那裏,張鐵……張主席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