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飛白一個五龍攪柱從地上站起,在起身的同時將靠近自己的兩人手上的槍支踢掉,接著一個側踹將身後的一名男子踹飛出去。
雷飛白含憤出手,這一腳的力量自是不弱,隻見被踹飛的男子,骨碌碌滾出幾米遠的距離後,躺在地上不見有任何的氣息。
這還不算完,離雷飛白稍遠距離的另一名持槍男子,在看到原本昏迷中的人突然暴起發威,下意識的就將手中的槍對準了雷飛白,並且開了槍。
雷飛白在這名男子開槍的同時,一個淩空側翻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嗖”的一聲,子彈貼著頭皮飛過,帶走了雷飛白的幾根頭發,也就在這麼一個瞬間,雷飛白的一隻手已經掐住了開槍男子的喉骨。
開槍男子掙紮著,還準備有所動作,雷飛白五指略一用力,便捏碎了男子的喉骨,結束了這條罪惡的生命。
一連串的動作,對於力量和速度幾倍率增加的雷飛白來說,不過是兩三個眨眼的時間。
直到雷飛白將場麵控製住了的時候,一開始就被踢掉手中武器的兩人才有了反應。
看到同伴的死亡,兩人並沒有衝上來和雷飛白做一番打鬥,而是不約而同的轉身向著樓梯跑去。
雷飛白一把將手中男子的槍支奪下,連瞄準都不需要,順手兩槍打出。
“砰、砰。”
正在逃跑的兩人便應聲倒下,中槍的位置正好都在膝彎處。
“大隊長?”
雷飛白將幾名男子控製之後第一時間內跑到吳良一的身邊,查看對方的傷勢。
猥瑣男子在倉皇之間槍法失去了準頭,子彈從吳良一的腰間穿過,沒有傷到要害,而此時的猥瑣男子卻是被一槍爆頭,額頭上一個小小的彈孔正泊泊的流著鮮血,不遠處的地麵上一大灘紅白之物。
此時的吳良一顧不得還在流血不止的貫穿傷,雙手緊緊的抱住已經死去的兒子,呆呆的坐在地上。
雷飛白不知道如何去勸慰自己的大隊長,雖然自己能夠理解此時吳良一的心痛,但沒有辦法幫忙分擔,隻能簡單的將吳良一還在流血的傷口做了下處理。
靠近樓梯出口的地方傳來了幾聲哀叫,雷飛白瞟了眼被自己打傷了膝蓋,還在繼續爬行的逃跑二人組。
這裏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除了剛才的槍聲有可能引來警察外,這幫人的身後的組織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消息的話,也有可能會感到情況不妙,逃之夭夭。
一隻腳踩踏在逃跑二人組其中一人的膝蓋處,不顧對方的掙紮和哀嚎。
“你們現在有兩個人,隻有一個人可以活命,不要太高估了你同伴的忍耐力,也不要低估了我的殘忍,誰先開口誰活命。”
雷飛白冷冷的開口,低沉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邊,就像是一個催命的閻羅。
“你,你想知道什麼?說了就可以放了我嗎?”
被雷飛白踩住膝蓋的男子,強忍著疼痛,努力的控製著顫抖著的身體,勉強讓自己鎮靜下來。
“你已經失去了一個機會了。”
雷飛白將目光投向另外的一邊,隻見這個一直沒有出聲的男子身下一片水漬,卻是已經被嚇尿了。
其實這也是雷飛白故意留下兩人的原因,從在山洞中開始,雷飛白就已經知道自己所麵對的這群人,能夠成功的潛伏在華夏,並且很長時間內沒有露出馬腳,絕對都是訓練有素的。
如果時間充裕,雷飛白有自信可以從任何一個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到的信息,但眼下自己缺少的正是時間。
一個人可以忍受痛苦、疼痛,因為這是求生的欲望,一個人可以坦然的麵對生死,因為這是明知必死的情況下;如果還有選擇呢?
眼下的兩人就在麵臨著選擇,是自己死,還是他人死?如果我不說,我死了;但是他要是說了呢?我的死意義何在?
雷飛白給了他們選擇,選擇的權利交到了他們自己的手上,這才是最為殘忍的,也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別,別殺我,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被嚇尿了的男子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誰派你們來的?你的頭是誰?你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見自己的計劃奏效,雷飛白沒有任何的喜悅,這是預料中的結果,另一原因就是吳良一的受傷和吳中弦的死亡,如果說這一場較量自己勝了,也隻能算是慘勝。
“就是他,就是他派我們來的!”
男子顫抖著用手指著已經被鮮血包圍著的猥瑣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中似乎含有無盡的恨意。
“他是帶我們的來的,山本是我們的頭,真正派我們來的是山本,我們平時都在大富豪,大富豪是我們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