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芙昕這段時間很忙碌,要不是自己的好姐妹,也是自己的秘書和保鏢的王尉靈的提醒,大概自己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
10月27日,田芙昕記得這個日子,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也是自己人生不幸的開始。
田芙昕出生在一個軍人世家,在軍隊裏奮鬥了一輩子的父親很希望能夠生一個兒子,也可以像自己一樣,成為祖國和人民的保護神。
但天不遂人願,田芙昕的出生好似在她老爸的頭上澆上了一盆的冷水,更加讓田芙昕老爸不開心的是,田芙昕出生後沒多久,就被診斷出一種比較少見的,體內虛寒的怪病,又稱為“冷血病”。
得了這種病的人天生血液溫度低,怕冷喜陽,天生體虛,如長期待在寒冷的環境中,會出現眩暈、昏迷等症狀,不宜過度勞累,這也杜絕了田芙昕的老爸將其培養成為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可能性。
在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田芙昕倒也是健康快樂的成長了起來,但是在田芙昕的記憶裏,自己從沒有看到過父親的笑容,就連自己過生日的這天,也都是見不到自己的父親。
直到長大後,田芙昕才知道,每次過生日,母親總是變著法子的給田芙昕換著花樣,今年去海底世界,明年去動物園,就是為了避開自己的父親。
青春叛逆的田芙昕開始對自己的家,對自己的父親產生了反感,而且這種反感也一直延續至今。
“空虛敲打著意誌,仿佛這時間已停止......”
手機鈴聲響起,適時打斷了田芙昕的沉思。
“媽!”
田芙昕看到了熟悉的號碼,原本冷冰冰的臉龐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的母親一直陪伴著自己,母親就是自己的整個世界。
很意外,母親在電話裏說要來看望自己,並且是很快就要到了。
自從田芙昕創業以後,搬到倉山居住以後,母親也很少來看望自己,一個方麵是自己經常回去看望母親,另一方麵是自己已經長大了,母親將現在的時間更多的放在了照顧父親的身上。
一方麵是因為母親從某種角度上說對父親報有一定的謙意,另一方麵則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父親的身體也漸漸不如以前了。
掛斷了電話,田芙昕看了看時間,原本還有一本計劃書需要提交到市政府,並且還要就計劃書的內容進行一番討論,但是眼下的時間卻是不夠用了。
“停車。”
田芙昕吩咐著司機。
“小靈,我現在要馬上趕去火車站接我媽,我媽今天來給我過生日了。”
田芙昕對著坐在身旁的好姐妹王尉靈快速的說著。
“本來今天需要去市政府進行一些相關的討論,但是今天不行了,你回公司將計劃書帶上,去趟孫市長那裏,說明一下情況,討論的相關事宜就換個時間。”
王尉靈看到自己的好姐妹一改平日裏,發生了再大的事情都能夠冷靜處之的狀態,從現在的說話速度上和神情上都能反映出,此時的田芙昕心情很激動。
“好的,我的大小姐,你就放心去吧,這段時間為了成為APO公司在華夏的總代理商,你都快累壞了,好幾次差點都暈倒了,今天也正好給自己放個假。”
作為好姐妹的王尉靈,和田芙昕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田芙昕身體的情況。
“那好吧,今天就要需要你多費點心了。”
田芙昕也沒推辭,畢竟今天是老媽來了,哪怕再忙也要抽出時間來陪陪她,田芙昕想想馬上就可以見到老媽了,內心也是非常的興奮,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你做什麼?”
王尉靈連忙問道。
“車子給你,這裏離車站不遠,我隨便叫輛車就可以了。”
說一說完,田芙昕便下了車,剛好旁邊停了一輛出租車,田芙昕不由分說的便上了車往火車站而去。
“還真沒見到過她這麼失態過。”
王尉靈吩咐司機繼續開往公司後,有些感歎的說著。
“是啊,田小姐做什麼事都有板有眼的,從不毛躁,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
司機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喚為老吳,為人老實誠懇,是田芙昕的專職司機。
“還能怎麼能,大小姐的老媽今天來看她,今天也是我們大小姐的生日。”
司機做田芙昕的專職司機也有頭兩年的光景,和身為秘書的王尉靈也算得上熟悉。
“啊?今天是田小姐的生日啊,哦,田小姐的母親今天來給她過生日啊,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