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刑警大隊打來的,一個自稱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希望能夠和自己見一麵,雖然在心裏還有一些疑惑,但是還是約了個時間。
紀秋蓉看到女兒如此的忙碌,也不忍心繼續打擾,要了鑰匙之後,獨自打了車回到了田芙昕的江邊別墅裏,給女兒去準備生日的晚餐。
田芙昕看到母親獨自一個人上了車,心裏一陣難過。
田芙昕一進入市局,說明了情況以後便被人領進了局長辦公室,市局的趙局長正笑眯眯的等待著田芙昕的到來。
“田董事長你好,這位是我們趙局長,趙局長,這位就是天諭集團的田董事長。”
秘書很客氣的介紹著,倒好了茶水以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趙局長很客氣的招呼著田芙昕,因為田芙昕確實是太出名了,不光是在倉山,就算在全華夏,天諭集團的董事長,田芙昕也是早有耳聞。
從刑警隊那邊得知了一起關於田芙昕的蓄意謀殺案,趙局長沒敢有絲毫的耽擱,急忙向市裏作了彙報,市領導對這件事情高度重視,並作出了指示。
當聽說江小森約見了田芙昕以後,便連忙將約見的地址改在了自己的辦公室內,表示著重視。
就在趙局長熱情的和田芙昕打著招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江小森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好,是田芙昕董事長吧,我就是電話裏約你見麵的江小森。”
江小森從門口進來的時候,也是被田芙昕的外表給驚豔到了,江小森也是今天才從趙局長和同事們的口中聽說了,這個叫田芙昕的女人是個人物。
江小森心想,一個女人能闖下這麼的名頭,怎麼著也是個幾十歲的人了吧,卻是沒想到剛一見麵便巔峰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叫田芙昕的女人不僅是年輕,而且還很漂亮,更重要的是還很有氣質,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就算是自己也感覺的到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意。
“江隊長你好,叫我田芙昕就可以了。”
田芙昕從接到電話的時候便對這個女刑警隊長產生了一些好奇,等到見麵之後也是被對方的年輕和美麗所驚豔,但是驚豔歸驚豔,田芙昕的外表依然還是冷漠的。
很快的,田芙昕從江小森的口中說出了事情的經過,當得知竟然是有人蓄意的製造車禍的時候,田芙昕的內心說不出的憤怒,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如此喪心病狂。
“田總,你回憶下最近有沒有得罪到了什麼人?”
江小森從田芙昕的眼神中感覺到了憤怒,但是那張冷冰冰的臉,卻沒有任何的改變,江小森情不自禁的在心裏想著,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什麼人能讓這個美豔的冷美人展露了一絲笑容。
“如果要是說打壓對手,搶了別人的生意也算的話,那恐怕我天天都在得罪人。”
田芙昕如是說道。
其實也確實這樣,天諭集團能在短短的幾年間發展壯大到如今的規模,確實是踩在對手們的肩膀上站起來的,隻不過,田芙昕雖然做事果斷,但卻並沒有趕盡殺絕,往往都會留給對方一些合作的機會。
田芙昕一時之間也確實想不到會是什麼人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要置自己於死地。
通過這次的約見,江小森也對田芙昕產生了一些佩服,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不光在經商上麵很有一套,而且膽量也是不小,在聽到有人要謀殺自己之後,也沒有表現的驚慌失措,心裏不自覺的對她產生了一絲好感。
要是有人覺得田芙昕有可能是因為幫傍了大款才能有如此的成就的話,江小森第一個就會將他的腦袋打,看看裏麵是不是裝了漿糊,傍大款可以在你年輕的時候,還有幾分姿色的時候衣食無憂,但還沒聽說過誰傍大款能傍成全國著名的企業家。
感謝了趙局長和江小森安排了對自己進行保護的措施,田芙昕回到了家中,看著滿桌子上母親給自己準備的豐盛菜肴,一天的不愉快都消失無蹤,母女二人開了一瓶紅酒,一邊品嚐著一邊說著心裏話,直到深夜。
“啊。”
一聲驚叫將已經睡著了的雷飛白驚醒了過來,又做噩夢了,用手拍了拍身旁的江仙兒,小丫頭將頭向雷飛白的懷裏拱了拱,睡的更香。
來到倉山之後,江仙兒便一直做起了噩夢,做的都是在大富豪的情景重現,每次半夜都被噩夢驚醒,哭哭啼啼的模樣甚是可憐。
雷飛白很是能夠理解,別說一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在受到了折磨和驚嚇,雖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經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