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對武田並沒有好感,原因就是渡邊所代表的勢力,道太會屬於黑幫,和武田所代表的政府原本就是屬於對立,雖然在倭國黑幫是被允許存在的,但是畢竟還是有著利益上的糾紛。
另外,武田一來到倉山,便鳩占鵲巢,仗著自己的身份對渡邊使足了臉色,這也讓原本潛伏在華夏,山高皇帝遠的渡邊十分的反感,表麵上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實際上心裏恨不得武田趕快被華夏國的古武世家發現,將他擊殺或是趕出華夏,當然了,要在武田將雷飛白殺死之後。
事實上,華夏國的古武世家並沒有讓渡邊失望,在武田自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剛剛踏入華夏國境內的時候,武田的行蹤便已被人識破。
這裏是華夏國的首都燕京市,作為一國之都,全國的中心城市,燕京的規劃發展自然不是一般的城市可以比擬的,燕京不單人口眾多,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追夢者,交通也很是發達,光立交橋都已經修到了十環開外,沿著立交橋的周邊聳立起一幢幢的摩天大樓。
而在擁擠繁華的燕京市的最中心地帶,卻是有著為數不多的幾個安靜地帶,在這幾塊安靜地帶的周邊,沒有高聳的樓房,沒有川流不息的街道,甚至連行人也見不到幾個,這裏隻有裝備齊整的守衛,和被守衛嚴密保護著的大宅院,而此時江天讓他們就在其中的一個掛著江府門匾的大宅院中。
大宅院坐北朝南,側門開於東麵,西側有一處暗門,紅色的大門前擺放著兩座鎮邪的石獅子,威風無比。
一進院,正中一條青灰的磚石路直指著廳堂。廳門是四扇暗紅色的扇門,中間的兩扇門微微開著。側廊的菱花紋木窗開著,幹淨爽朗。廊前放著藤椅和藤桌,離藤桌三尺,花草正濃。
宅院裏房屋眾多,中間是為正房,為主人所居,兩側為偏房,多為家中子嗣居住,還有別出的房屋,分為客房等作為其他的用途。
此時,在正房中,一個麵積不大,裝飾簡單卻又顯得古色古韻客廳中,三老一少正圍坐在一張八仙桌旁。
“我說你個老東西,你不是跑到倉山區享清福了嗎?怎麼又跑回燕京來了?”
說話的人很顯然中氣十足,聲音洪亮,不是很大的房間裏竟然隱隱產生了一些回響。
“雷老頭,你能不能小聲點,別把我的屋子給震塌了。”
聲音不是很大,卻又讓人覺得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到了你的耳邊。
“你個老東西,都多大歲數的人了,說話還是這麼不著調,老子說個話都能把你的房子震塌了,那老子還需要練個屁的功啊。”
被稱作雷老頭的人,身材高大,青白臉色,兩鬢斑白,皺紋間夾著著幾道疤痕,卻是不顯得猙獰,倒是給人一副淩厲的感覺。
“哼,練功?就你練的那算是哪門子功夫?”
“什麼?姓江的,說別的老子讓著你,敢說我雷家功夫,老子可不慣著你!”
雷老頭說話間兩眼瞪得跟個銅鈴似的,直愣愣的盯著桌子對麵,剛剛說話的老者,嘴裏的吐沫星子,因為激動噴濺出來。
此時在桌子對麵的,一句話就讓雷老頭激動異常的江姓老者,卻是微眯著眼睛,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護在手中,遮擋著雷老頭噴濺出來的口水,待到雷老頭說完了話之後,才將茶水送到嘴邊,淺淺的嚐了一口。
“雷老頭,別跟我伸胳膊蹬腿的,小心我老人家收拾你。”
這個江姓老者正是雷飛白曾在公園裏見到過的打拳老人,江小森的爺爺江天讓,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倉山又回到了燕京。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老家夥是不是閑的,每次一見麵就要互相懟幾句,真要說起感情來,卻又是比誰都深。”
就在雷老頭想要繼續開口的時候,圍坐在桌子另一邊,一直不曾開口的老者開了口,而這個老者一開口,剛剛還恨不得要和江天讓大打出手的雷老頭,立馬閉了嘴,老老實實地坐回了座位上。
“老江說說吧,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情?”
最後說話的老者,個頭不高,頭發花白,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眼睛深陷,透出睿智的光芒。
“嗯,確實有些事情,具體的還是讓司馬說吧。”
江天讓將頭扭向一直坐在下首,腰杆挺的筆直,目不斜視的中年男子身上。
“是!”
中年男子複姓司馬,名清源,華夏“龍組”的分組長,別看他在江天讓等人麵前畢恭畢敬的模樣,但是說起他的真實身份出來,卻是讓人咋舌不已,當然咋舌的也是一些能夠接觸到一定層麵的,有著一定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