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看到雷飛白伸手去格擋武田襲擊過去的手臂,江小邪連忙出聲,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倭國忍者的所有攻擊武器上都是塗抹了劇毒的,更不要作為主武器之一的手甲鉤了。
“找死!”
聽到江小邪的提醒,雷飛白變擋為抓。
原先準備格擋住武田襲向劉艮山頭頂的手掌,忽地一扭抓在了武田的手腕之處,扭胯甩肩,身體的力量是瞬間爆發出來,將身體保持著前衝的武田,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位置,也讓劉艮山脫離了險境。
“八嘎!”
武田大吼一聲,內心很是憤怒,這個雷飛白就好像是自己的克星一樣,自己襲擊劉艮山雖然是無奈之舉,但卻並不是盲目的行為,在行動之前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首先,武田可以肯定後來出現的這個人就是設置陷阱的人,並且這個人明顯的也隻屬於普通人的範疇,在自己的突然襲擊之下,肯定不會失手。
其次,武田也考慮過雷飛白和江小邪會出手阻攔,雖然自己現在受了傷,在速度上打了些折扣,但是自己離襲擊目標的距離卻是很近,又在猶不及防之間,武田有把握在雷飛白和江小邪的阻擋之前,抓到人質。
另外,雖然說雷飛白和江小邪都會出手阻攔自己,但事實上,武田認為隻要在江小邪出手之前,將人質抓住就行了,雷飛白再一次被武田所輕視。
然而,事情再一次出乎了武田的預料,被自己用心防範的江小邪確實沒來得及阻擋住自己,但是被自己忽視的雷飛白卻是讓自己功虧一簣,不但阻攔了自己,並且好像自己的所有計劃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自己剛動手襲擊,便被對方叫破。
“找死!”
武田憤怒之下,就想要給雷飛白留下終身難忘的教訓,回身便是狠狠的一爪。
就在武田含恨出手的同時,另一個更加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一道寒光閃過,胳膊上一痛,一隻裝備著鋼爪的手臂便掉落到地上,獻血噴灑在夜空之中。
“啊!”
一聲痛苦的喊叫之後,武田的身體便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癱倒了山坡上,如果說身體上的疼痛讓武田失聲喊叫的話,內心裏的痛苦更讓武田痛不欲生,身受重傷,還斷了一條手臂的武田,能不能在今晚逃脫先不說,就算是逃回去了,殘廢了的身體也不再適合做一名忍者,武田也將會失去他現在所擁有的身份和地位。
“哼!”
寒光過後,一身白衣的江小邪出現在武田的身前,看著癱倒在地,已經失去戰意的武田,發出一聲冷哼,挺拔是身軀,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淩厲氣勢,倒也確實有幾分俠義的風範。
“還想跑?從你進入華夏國的那一刻起,你的命便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
隨手挽了個劍花之後,江小邪將手中的寶劍入鞘,對著地上的武田說出一句非常裝逼的話語。
“你是什麼人?”
武田強忍著疼痛,有些艱難的問著。
剛剛江小邪斬去自己手臂的一劍很快,快到自己都沒能看清對方是如何出的手,作為一名中忍,雖不敢說自己已經站在了人類身體所能承受的力量的極限,但也可以算的上是個中翹楚,能在實力上完全碾壓自己的不是沒有,而是不多。
“我是什麼人?哈哈哈,你們最怕什麼人,我就是什麼人。”
囂張,江小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是沒有再看武田一眼,抬頭望天,臉上一片高手寂寞的樣子。
“你姓江?”
“哼!”
“原來如此。”
武田歎了一聲,眼神中一片黯淡。
而在這邊,雷飛白在救下劉艮山之後,本以為要跟武田交手一番,卻是沒想到,江小邪一劍便解決了戰鬥,雖有些驚奇江小邪的劍法,但也隻是驚奇而已。
“艮山,你沒事吧?”
雷飛白連忙將摔在地上,腦袋還有些懵的劉艮山扶起。
“沒事,沒事。”
劉艮山站起身,臉上有些尷尬,本不想成為雷飛白的負擔,結果還是丟了人,如果不是雷飛白的提醒,自己現在估計已經被幹掉了。
“雷哥,那個人是誰?”
為了化解尷尬,劉艮山假裝著拍打著衣服上的泥土,一邊用手指著隻剩下一條手臂的武田問道。
“倭國來的殺手。”
雷飛白淡淡的說著,卻是沒有告訴劉艮山是名忍者,雷飛白也是要刻意隱瞞,隻是以現在的劉艮山,還接觸不到忍著層麵上的力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