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你怎麼了?”
就在剛才,就在秀秀將杯中飲料喝完了之後,原本還端坐在高凳上的身體突然無力的倒下,要不是雷飛白反應迅速,一把將其攬住懷中的話,恐怕非得跌個頭破血流不可。
“這是...”
低頭看向軟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孩,濃妝豔抹之下也掩不住臉上的紅潤,就連細長的脖子,此時也是一片緋紅,兩隻大眼睛水汪汪一片,透著無盡的風情,嘴中急促地輕喘著,炙熱的鼻息夾雜著一兩聲輕哼,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誘惑。
“春藥...?”
懷中女人身上的變化讓雷飛白想到了某個可能,對於懷中女人散發出來的春情,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雷飛白也感覺到體內的荷爾蒙在沸騰,但理智告訴雷飛白,這裏麵有著蹊蹺。
“走,我帶你去醫院。”
雷飛白的聲音有些低沉,一隻手用力地摟抱著秀秀柔弱的腰肢,邁步便向著酒吧的門口走去,女人嬌小的身體依靠在雷飛白的臂膀中,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別動!舉起手來!”
出了酒吧的大門,正打算招手叫車的雷飛白兩個早已守候在門口的男子截住,其中一個大喊的同時,從懷中掏出了一把製式手槍,指向了雷飛白的腦袋。
“你們是什麼人?”
男子手中的槍口距離雷飛白的太陽穴隻有幾公分,黑黝黝的槍口在燈光的照射下,讓人感覺到森冷的寒意。
“我們是警察,現在有證據顯示你涉嫌參與了某個案件,跟我們走一趟吧。”
兩人中的另外一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證件,在雷飛白的眼前晃了一下之後,便有揣入懷中,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就要給雷飛白銬上。
“這個女孩的身體現在有些異樣,你們派人將她送到醫院,我跟你們走一趟。”
雷飛白沒有反抗,事情的發展雖然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但總的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出入,更何況眼前的兩人確實是真警察,並且還是刑警,為了加強新時期公安刑偵隊伍規範化建設,適應新形勢下刑事執法和對外交往的需要,華夏國已經分出了普通警察和刑警兩個不同類型的證件。
“沈鈺,沈鈺,你怎麼了?”
正在這時,從酒吧裏麵匆匆忙忙地跑出來一個男子,一邊叫喊著,一邊來到雷飛白等人的身邊。
“你是幹什麼的?”
“兩位警官,我是她的朋友,她是怎麼了?”
“她被人下藥了。”
“啊?下的什麼藥?要不要緊?”
“現在還不知道,你既然是她朋友,就帶她去醫院吧。”
“哦,好的,好的。”
幾句簡單的對話之後,泛著春情的女人就被從酒吧裏跑出來的男子帶走了,自始至終,雷飛白都沒有多看一眼“演戲”中的兩人,因為雷飛白已經找到了“導演”。
在自己被警察攔下的時候,雷飛白已經用精神力將自身五十米的範圍覆蓋,目的就是要查出是什麼人對自己設下的圈套。
如果說之前這個自稱為“秀秀”的女人,在和自己搭訕過程中所表露出來的破綻,完全就是本色出演的話,那麼,後麵的藥性發作就是為了讓自己將女人帶走,再安排警察將自己攔住,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安上個下藥,企圖對女性圖謀不軌的罪名。
雷飛白知道,警察的出現絕對不會是什麼巧合,而是事先早已等待在這裏了,就算自己沒有將“秀秀”帶出酒吧,相信對方也會去酒吧裏麵將自己抓個“現行”。
隻是雷飛白不明白,給自己安上個這樣的罪名目的是什麼,不要說整個事件中破綻眾多,就算是讓自己坐實了罪名,也不過是個未遂,算不得什麼大事。
“走吧。”
看到雷飛白很是順從的戴上了手銬,兩名警察也沒有過多的為難,隻是在將雷飛白押上警車,關上車門的時候,先前掏出手槍的男子,目光隱晦的望向街道的一角,微不可覺點了一下腦袋,而男子看向的方向,正是先前“秀秀”被帶走的方向。
“還是少爺高明,這次這個叫雷飛白的小子,怎麼說也得吃一番苦頭了。”
當警車將雷飛白帶走了之後,從街道角落的黑暗中走出來幾條人影,其中正有被下了藥的女人,還有要自稱是其朋友的男人。
“苦頭?胡三啊,現在是法製社會了,你也要多了解下法律,不要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下藥,企圖迷奸未成年少女,再加上現在還屬於“嚴打”期間,少說也得判個三五年以上吧。”
被稱作少爺的男子正是萬西平,而跟在萬西平身後的也正是想要拿雷飛白撒氣不成,反被狠狠教訓了一頓的胡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