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怎麼樣?我什麼都沒做,總不能冤枉好人嗎?”
說實話,雷飛白也不知道自己裝糊塗到底裝的像不像,但總之裝的是非常的辛苦。
“你真的沒做嗎?好吧,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倒了飲料給秀秀喝了啊?”
“是的,但是我沒下藥啊。”
“你先別著急,我再問你,你之後看到秀秀中了春藥以後,準備把她帶到哪裏去呢?”
“我,我準備送她去醫院。”
“真的是去醫院嗎?”
“當然了,要不然去哪?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雷飛白幾乎是大聲的喊了出來,但卻又顯得有些沒有底氣。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知道,你給秀秀飲料的杯子上有你的指紋,在飲料中也檢測出有春藥的殘留成分,還有秀秀也到警察局報案了,說是你給她下得藥,並且在酒吧裏也有證人證明,總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表明是你幹的了。”
萬西平越說越是得意,因為這些所謂的證據都是他一手安排的,雖不能說是鐵證如山,但已經做的很是全麵。
“哦,忘了告訴你,這段時間裏,金陵市裏發生了好幾起命案,死亡的都是年輕女性,凶手的作案方式和你很像哦,都是先下藥,然後再把女人身上的血放幹,如果警方把你當作嫌疑人的話,嘿嘿嘿。”
“啊?”
聽到萬西平說到有年輕女性被放幹了渾身的血液而死的時候,雷飛白的神經莫名被挑動,眼神不自覺中變的淩厲起來。
萬西平之所以說這些,或許隻是為了進一步嚇唬嚇唬雷飛白,也或許在他的那裏也隻是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但雷飛白的第六感告訴他,這裏麵有著蹊蹺,甚至在雷飛白的心中,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跟曾經在暗中盯著自己的那個神秘人有關。
“是不是嚇傻了?”
萬西平也不是傻子,不但不傻,很非常的精明,如果說之前雷飛白所表現出來的裝傻充愣還像模像樣的話,那麼這個時候的思考便顯得有些突兀了。
“那怎麼辦?不是我做的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雷飛白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讓對方有了懷疑,但卻也不想去彌補什麼,本來就是做戲而已。
“辦法不是沒有,實話給你說了吧,酒吧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能安排也能消滅。”
萬西平終於決定和對方攤牌了,雖然剛才對方的一霎那表現自己並沒能看出什麼,但先前心中的優越感卻已經蕩然無存,感覺自己先前打算戲弄對方的行為也變得素然無味。
“你安排的?哦,怪不得你知道那個女孩叫秀秀。”
雷飛白也適時的給予應有的反應,眼神中透著憤怒,緊盯著對方。
“我和你無冤無仇,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確實是不認識,不過,要說過節呢,倒是確實有一點。”
“什麼過節?”
“你應該記得胡三吧?”
“胡三?莫非你是為胡三他們找場子的?不對啊,胡三不是徐冰兒的飯店經理嗎?”
先前的時候,雷飛白便懷疑過胡三的身份,現在正好有了驗證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