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1 / 2)

想做就做,該愛就愛,做自己想做的事,愛自己該愛的人,這就是雷飛白在經過了心靈的洗禮之後,在經過了如夢如幻般的問心之後,真實的內心想法。

但是,想做就做並不是隨心所欲,拋棄一切道德規範和做人的行事準則,喪失良知,泯滅了良心,而是有目標、有原則的去實現自己想要實現的目標,不管別人的冷言冷語,不管失敗或成功與否,不管你為此會犧牲很多,堅持著自己的道路膽率地走下去,遵循自己的本心,想做就做!

“田芙昕,你怎麼在這裏啊?”

雷飛白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剛想起身,肩膀和先前被司馬雪打傷了的手臂就傳出了一陣劇痛,在田芙昕的攙扶下,才勉強坐起了身子。

“你昏迷了之後,我便一直在這裏陪著你啊!”

田芙昕微微閃爍了一下動人的大眼睛,臉頰上莫名生出一絲紅暈,口中卻是沒有正麵回答雷飛白的話語。

“啊?那我昏迷了幾天了?”

雷飛白並沒有注意到田芙昕的異常,在雷飛白的心中,田芙昕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可以讓雷飛白絕對信任的人之一,另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智商都會無限製的下降。

“已經五天了。”

田芙昕還記得,自己第一眼在醫院中看到雷飛白時,雷飛白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不時的還會莫名地抽搐幾下,手臂和胳膊的紅腫和淤青,讓田芙昕更是心疼不已,特別是在為雷飛白擦拭身體時,看到雷飛白胸膛和後背上猙獰的傷疤,縱橫交錯在身體上時,田芙昕第一次體會到了母親的心情,一個妻子心疼丈夫的心情。

田芙昕在很小的時候,看到過自己父親身上,也有著和雷飛白身上一樣的,縱橫交錯的傷疤,田芙昕還記得,母親曾經告訴過自己,父親身上的傷疤是一個男人榮耀,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個光榮的軍功章。

“那些軍功章都是你父親用汗水和鮮血換來的,是用生命保衛捍衛著國家的尊嚴,和人民的利益最好的見證,我要用我人生的全部去守護,守護這個擁有著無數軍功章的戰士,因為這個光榮的戰士是我的丈夫。”

這是田芙昕的母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紀秋蓉,在田芙昕認為自己的父親不顧家,不照顧母親,勸解其離婚,尋找新的幸福時,紀秋蓉所說的話語。

田芙昕還記得,紀秋蓉在說這句話語的時候,語氣很是平靜,神情也沒有一絲的激動,就好似一個做好了飯菜的妻子,在告訴自己的孩子,要等到孩子的父親,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到家中再開飯一樣的平淡。

直到田芙昕長大成熟之後,才能夠明白,母親看似平靜的話語,蘊含著多麼大的決心,直到田芙昕深深的愛上了雷飛白,再一次看到雷飛白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時,才明白,母親的那番看似平淡的話語,實際上比任何的山盟海誓都要讓人感動,因為那是真正的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