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公道?什麼公道?”
看到大屏幕上播放著的自己的成長經曆,此時的雷飛白也是頗為感慨,回想起自己從一個沒人關懷的孤兒,成長成為一個特種兵王,這其中所要付出的辛勤和汗水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即便是現在的雷飛白回想起來,也不會認為自己能夠取得如今的成績存在著一絲的僥幸。
就連當事人的雷飛白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圍攏在廣場上的人群了,在看到這個叫做雷飛白的年輕人,從一個沒有人關心照顧,從一個從小就要為溫飽問題發愁,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孤兒,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的成就,成長成為華夏國為之驕傲的“雪豹”特戰隊最年輕的少校副大隊長,成為華夏國的軍中戰神,成為另國際雇傭兵聞風喪膽的“死神”,很多人的眼睛裏浸滿了淚水,心中升起了無盡的敬佩。
圍觀的人群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對雷飛白有著特殊感情的田芙昕等人了,此時主席台上的眾人,除了作為雷飛白的老首長,將雷飛白一手提拔,對雷飛白的過往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的吳雙戰還能保持冷靜之外,柳成誌、甘文成、王誌勇以及柳飄飄等一幹對雷飛白無限敬佩,卻又不曾了解雷飛白過去的人,此時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述,尤其是柳飄飄、黃宇和王誌勇等人,在敬佩和崇拜之餘,更多的還是自豪,為自己做出的選擇,和擁有了雷飛白這樣的兄弟而自豪。
自豪的除了黃宇這幫將雷飛白視之為兄弟,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之外,還有早已將身心都交給了雷飛白的田芙昕,在看到大屏幕上介紹雷飛白取得了什麼樣的成績,在聽到雷飛白因為保護戰友,保衛國家和人民的財產時,又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勢的時候,崇拜、自豪、還有那揪心般的疼痛,當介紹雷飛白的短片播放到尾聲的時候,田芙昕已經是淚濕滿襟,若不是心中的男人此時就站在自己的身旁,若不是雷飛白的大手正輕輕揉捏著自己挽在對方胳膊上的小手以示安慰,田芙昕可能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
縱橫商海多年,無論是麵對多麼大的困難,無論是受到對手多麼大的刁難,田芙昕也從沒有過感覺到如今日這般的精神折磨,即使是在收到奪命天煞的死亡請柬時,孤獨無助的田芙昕也不曾有過如此大的情緒波動。
在這一刻,田芙昕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母親,曾經才華橫溢的紀秋蓉會放下一切,甘之如飴的做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無怨無悔的跟在自己父親的身邊,在這一刻,田芙昕也更加堅定了先前心中的想法,要和自己的母親一樣,一輩子守護在雷飛白的身邊,是的,守護,不止是男人會守護自己的愛人,女人同樣可以守護自己的男人。
“飛白,我老了,可你還年輕,“雪豹”特戰隊也還年輕,這群年輕的隊員們也需要有一個人來帶領,帶領他們走向更大的輝煌。”
吳良一的眼角含著淚水,還不到五十歲的他,此時已經是滿頭白發,顯得很是蒼老,這除了是因為長期不分晝夜的操勞透支了身體之外,更多的還是來自與心靈上的折磨。
“飛白,我吳良一一輩子行的直坐的正,無愧於心,但最終還是晚節不保,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意誌不夠堅定,愧對國家和人民對我的厚愛,飛白,我知道你不怪我,但我自己不能原諒我自己,以後“雪豹”就交給你了,有你在我放心!”
在接到趙興宇的電話,希望自己可以在“雷豹”開業典禮的時候能夠前來祝賀的時候,吳良一便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在來到金陵以後,吳良一便第一時間找到了吳雙戰,向吳雙戰彙報了自己的想法,隻是出乎意料的,吳雙戰並沒有同意自己的想法,最終,在自己的強烈要求下,吳雙戰才勉強同意,不過有個前提,就是必須要得到雷飛白的同意。
“大隊長!”
看到身軀佢僂,兩鬢斑白的吳良一,雷飛白的心中一痛,腦子裏閃過和大隊長一起出生入死的畫麵,心裏升起無限的懷念。
“大隊長,我最後再叫你一聲大隊長,因為過了今日之後,我便不再是“雪豹”的成員了,我們是兄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飛白...”
“吳哥,你聽我說。”
雷飛白沒有給吳良一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今天是“雷豹”公司的開業典禮,“雷豹”是我一手創建的,而之所以叫“雷豹”,就是為了紀念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時光,紀念曾經一起戰鬥過的,還在的和已經離開我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