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速速回到家,才發現夕陽將落,餘紅未消。芬姨和姐姐早已吃過飯,各自回屋休息,我並沒有多言什麼。
我悶聲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鏡子旁看著這張漸漸熟悉的臉,心裏不由的害怕起來,怎麼自己越來越像古屋中那副畫美人。
我晃晃頭拍拍臉讓自己清醒清醒,肯定是那幅畫刺激我過大,導致出現幻覺。哀歎一聲回床上休息。
我一直不眠,苦惱倍增,現在的我渾身乏力,膝蓋疼痛,輕撫膝蓋時竟發覺自己沒有脫去衣服。
我冷笑了一聲。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由模糊到清晰。我可以聽出不止一個人接近著我的房間。
接下來我就看到一個模糊地身影站在窗邊,一隻手輕捅窗紙,一個細細的竹管由外深入,然後我模糊地看到一股青煙緩緩飄入,這時我才明白有人要害我。
不對既然他們用迷煙來對付我,那他們的本意肯定不是要殺我。我迅速從袖中抽出香巾捂住自己的嘴,拿起枕中我和姐姐一人一個的黑瑪瑙珠手鏈,弄斷其串繩,握在手中。門外的人好像等不及似地拔劍脫殼,他們要進來了。
一陣寒意隨著煙鹵襲來,不禁打起冷顫來。我急把香巾收起,假裝暈死過去。這樣好讓他們對我放下戒備。
這時門被狠狠踢開,人離我越來越近,而我越來越鎮定。
“你確信跟的是這個人?不會有錯?”一個稚嫩、細柔的聲音想起,如此溫暖的聲音卻透漏著殺氣,真是獨具特色顯於聲。
聽他們這麼說,他們一直在跟蹤我。難道他們就是拿真玉笛的人?他們這麼快?這麼急?千思萬想真的不知其因。
“絕對沒錯。”一個聲音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著。
“帶走。”那特別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那語氣中帶著威嚴。
我被一個人扛在肩上,快步的走出了房間。這個肩膀真是硬,我的肚子正好附其上,一晃一晃的暈的我啊,真的很想吐。
很後悔晚上沒吃飯,要不然吐他滿身都是,一定很好玩。我聽著後邊無人,我偷偷睜開眼睛想要觀察他們的行動路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但是天不助我,一片漆黑,無從觀察。看來現在唯一能救我的就隻有這串黑瑪瑙珠了。隨著人得走動,我緩緩伸出手,把手中的串珠每走一段路丟一個,好讓芬姨他們發現我不在後,能隨著珠子所留下的暗號找到我被關之處。
走了沒多久珠子就被我扔光,我真是太笨了,沒算計好,竟讓漏了考慮路線長短這一點。不過大約走了百米後,他們停止了前進。
“先把他關入柴房。”那個特別聲音的主人吩咐著,我趕緊閉上眼睛,不讓他們發覺。
說著我就被扔到了柴房的地上,我的屁股啊,疼的我隻能咬緊牙根,使自己不能發出聲音來。
扛我的大哥摔門而出,頓時周圍異常安靜,我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柴房,裏麵燭火通明,這是柴房?,比誌哥哥家的廚房都大,這裏牆壁幹淨,柴很少的被堆積在一個牆角,從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不常住人的宅子。
我拍拍自己後背的土,盤坐在地上,反正現在他們已經替我做好了決定,那就不必苦思冥想、左右為難了,俱靜養神,等候著敵人的到來。
“砰”房門被人打開,我沒有睜開眼睛看來人,隻是想看看來人如何開場。
突然有一股清新熱氣在我臉上飄著,我暗自心驚,立即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帶著紫色金邊麵具的臉,一雙邪魅的眼睛透漏著溫柔,頓時嚇得我直跳起來。這男的真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來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