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叫我什麼?”麵具男不看風韻十足的黃紫芯,卻看著我遲疑的問。
“麵具男,怎麼了?”我不以為然的盯看著剛剛走進來的黃紫芯。她感覺到我的目光似地,收回看著麵具男的眼光斜瞄了我幾眼。她眼露凶光,目光不善。
“太難聽。”麵具男範氣憤的放下剛剛想夾菜的筷子,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說。
“難聽?你什麼意思?我起外號從來沒人敢挑剔,你卻敢說難聽?”我怒視著他,眼中不忘閃過一絲的奸詐,我可是出了名的愛給別人起外。
我起好之後,如有人敢挑毛病,那我就毫不客氣的給它加重臭氣的味道。後來人們得知我的秉性之後,都欣然接受我所受之名。
他竟然敢嫌棄我給他起的名字,那我就來個更慘的。
“算了,隨你吧。”麵具男被我的眼神給鎮住了,無奈的說。
“紫芯拜見二爺”黃紫芯見我們聊得起勁,並未注意到她,急忙跪倒在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黃紫芯,你有何事啊?”麵具男看到黃紫芯的舉動,眼睛眨了一下,好似對眼前發生的情況有所不解。
“二爺,在下的爹病重,在下想今日回鄉,特來此請爺批準。”黃紫芯看著麵具男那雙明澈的眼睛訴說著,拿起掩在袖口中的香巾輕試著眼周圍的淚。
香巾樣子奇特,豔如火的紅,晴空碧的藍,暗暗淡淡的紫,融融冶冶的黃,四種不同的顏色巧妙地拚湊在一起。
“想你一片孝心,我不該阻止,但現在的情況你應自知。”麵具男冷淡的說。
“二爺,在下的爹久病臥床,家裏捎信說可能。。爺,求您讓我見我爹最後一麵吧。”黃紫芯見麵具男沒有放他走的跡象,隻是冷眼狂磕頭,腦門上鮮血泛起,驚得我都不忍再看下去。
麵具男毫不動情,待我看向他時,他竟然瞧著我。
我有什麼好看的,人命關天的事怎麼如此輕視,我憤憤的站起來順手拿桌上的竹筷扔向毫無戒備的麵具男,讓你坐著爽個夠。
卻不料他隻是稍稍動了一下手就輕鬆地把兩根竹筷夾在手中,得意的旋轉著手中筷,“嗖嗖”兩聲筷子及準的插在碗中,因米飯的固力使筷子直立其中,好像連筷子都和我較起勁來。
在等他發慈悲,我估計黃紫芯就要見閻王去了。
我上前攙扶起還在費力磕頭的黃紫芯,卻怎麼拉也拉不動,有一種今天麵具男不允許她回鄉,她就磕死在這的陣勢。
“麵具男,你的心怎如此狠,她再這樣磕下去就沒命了。”我急轉頭白了他一眼,氣憤的吼叫他。
“起來吧,讓言兮陪你去,早去早回吧。”麵具男見狀直說。
“謝謝二爺。”黃紫芯緩慢起身,沒有站穩,我慌亂的要去扶她,卻不料把她遮麵的紗巾扯了下來。
“你。。。”黃紫芯怒視我,突然抽出那特別的香巾想要掠過我的眼睛。這時我就知道那個香巾中肯定有什麼暗器能加害於我。
“黃紫芯,不得無禮。”麵具男猛喝一聲,卻不知何時她已走到黃紫芯的麵前,製止住那雙接近我的手,然後狠狠地甩開。
“二爺....”黃紫芯眉頭一動氣憤的說。
“你不走了?”麵具男傲然說道。
黃紫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順勢拿起在地上被窗外傳進的風吹得微微飄起飄落的紗巾,輕撫於麵,憤憤的收起那個特別的香巾後就決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