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把三個人拖上麵包車以後,放下了自己的轎車騎著麵包車回了警署。
他們一離開,隨後刺殺人員陸續來到巷子就看到昏暗的巷子裏停著徐城的車,但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這時候幾個殺手用聯係方式給那三個負責動手的同伴打電話,不過接聽的卻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要想見你們同伴,可以來警署探望他們。”
隨即電話被掛斷了,留下懵逼的幾個殺手不知所措。隨後,他們向東門陳總打去了電話。
“老板,人沒留下來,他們已經去到警署了。”
“瑪的!”陳老板低沉的咒罵一句後掛斷了電話。
客廳裏,還有其他兩個男人坐著喝著紅酒,聽他咆哮聲後,一個禿頭男子好奇的看向陳老板道:“失敗了?”
陳老板微微點點頭。
這個禿頭男子兩眼閃過一抹不悅,看向陳老板和另一個人哼道:“現在怎麼辦?他如果都供出來我們的黑暗史,我們怎麼辦?我把他的信息地址給你們,你們可是打了包票說可以幹掉他的,現在呢?如果他惱羞成怒連我們南門也抖出來,那怎麼辦?”
另一個留著一小撮胡子的和田先生罷罷手道:“文南先生稍安勿躁,你們南門就是那一片不夜城,能有什麼內幕可以曝光的?西門和東門性質不同,你們南門怕什麼?”
禿頭文南道:“早知道我就參合進來,倘若讓官方知道我也來攪局,要弄我們南門簡直太過易如反掌,隨便以食品、衛生安全問題上做點文章,我們那一條龍美食城都會受影響,再說了,不夜城那一帶的足浴夜總會沒有一點勾當誰信?我不管了,既然你們沒辦法殺了這個常青老滑頭,那這件事我們南門不參與了,告辭。”
文南說完,就喝下剩下的紅酒然後摔門而出。
留下東門老板老陳和和田先生對視一眼,和田先生哼道:“你們四門活到今天,我看很多老人都在害怕,真正還留有過去的魄力沒幾個了,文南先生這是怕了嗎?”
“北門和西門不到半個月間接連被滅,換做是誰都會怕。”老陳吸了一口煙說道:“我現在非常對一個人好奇。”
和田先生問:“那個不到兩個月名聲大噪的警署猛虎?”
老陳點點頭:“北門被滅的時候,道上到處傳聞這個初出茅廬的警察,把他比喻成一頭老虎,這整個尚城從過去的外灘風雲曆史至今,總有屬於它的傳奇事跡,當地的門閥地頭蛇一度蓋過於官方的權勢,可以說尚城至少有五十年屬於風雲動蕩不歸官方掌控的一個地方,道上人把這個警察當做是一頭猛虎,說他是代表官方收複這片土地掌管理權的人,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西門以及南門的人都嗤之以鼻,哪還能容得下他!”
說到這裏,老陳搖了搖頭:“可是沒想到啊,這個警察的能耐有點超乎我們的預料,半個月的時間準備基本上不拖泥帶水不打招呼就打得西門半死,三個掌舵人已經被關押進去一點消息都沒有,唯一的一個如今都被逼到這個份上,西門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摧毀的,好像這個年輕人什麼都沒做,但又什麼都做了。人太過於霸道,似乎並不滿足於整理西門這麼簡單,唯一剩下的蛋糕都不容許我們幾個瓜分它然後壯大,手下人來報,說這次保護常青的人就是這個警察。這家夥不簡單呐,我們殺手團策劃的整個刺殺行動全都失敗告終,人還陪了三個進去,刺殺刑偵處小組隊長的罪名如果證實,著實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