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雪山底部,雪水融化,河水潺潺,圍繞著山腰形成了一道瀑布,瀑布直流下方,一棟超過百畝的豪華別墅莊園,有最天然的公園和熱水地帶,這裏依山伴水,風水別致,是怡想天年的好地方。
整個莊園大門口處,有塊巨大的牌匾掛著,上麵寫著——葉府!
這裏存在的曆史悠久,隨著近些年現代化的建設路燈奢華。但內部所有別墅構造都采用最頂級的木材和工藝保留著古代複古氣息的磚瓦建築,田野間鳥語花香仙風道骨氣息彌漫。
一輛加長的邁巴赫車進入了莊園後,直奔莊園後院瀑布地下的一個地牢內。
地牢是一山東,用鋼板製成厚厚的一道鐵門,除了露出一個天窗有光照射進去以外,門不開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外麵的一切,耳畔隻有瀑布溪流的聲音。
車上走下了一位四十來歲的婦人,她來到洞口讓人打開了鐵門,光照射進去後,透過還剩一道柵欄,可以看到裏麵正在閉目念經的一位貴婦。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是一個凍齡女人,如今年紀五十多歲了,但依舊保持得像三十多歲處於女人最美的那年紀。可是她的臉上卻再也沒有看到一絲一毫動容的情緒來,每天就是閉著眼念經。
鐵柵欄之外的婦人每當看到貴婦這樣子就特別心疼。
她兩手抓著柵欄啜泣道:“小姐,昨天在尚城一處墳地山我找到了一個叫徐震雄的男人墓碑。”
裏麵那位貴婦身子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念著經文的唇突然挺了下來。
“是姑爺的墓碑。”婦人歎息道。
貴婦突然睜開了眼眸子,那一刹那豆大的眼淚悄然滑落下來。
她問道:“見墓者是誰?”
婦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徐——城!”
貴婦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骨,然後連滾帶爬的往鐵柵欄這邊靠過來,帶雨梨花的抓住了婦人的兩手懇求的說道:“是我兒,是城兒,是我兒子城兒,他還沒死!他還活著!太好了,他還活著!什麼時候建的墓?”
婦人:“就在昨天。”
貴婦點點頭,很激動:“蘭庭,答應我,替我照顧好城兒,去保護他!不能讓老爺子知道我跟震雄的兒子還活著,我的城兒不能死!”
說著,貴婦幾乎是請求的哭得歇斯底裏。
“小姐你別激動,少爺他還好好的,姑爺這些年藏的他很好。”
貴婦根本沒辦法平複下來心情,哭得稀裏嘩啦的問著:“你見到城兒了嗎?他怎麼樣?這些年過的好嗎?他爸爸二十年前就死了,生下他後我這個做娘的都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震雄死了以後,我每日念經拜佛求老天爺保佑我這個尚在繈褓中的兒子平安無事。他這些年過得苦嗎?蘭庭,我求求你,去見見他,我想要見見他,你能給我關於城兒的相片嗎?現在他就是我活著的唯一寄托了,我求求你!”
蘭庭也是哭著道:“小姐你別這樣,我會去見少爺的,我會想辦法讓他來見見你。”
“不!”貴婦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一顆心提了上來,緊張兮兮的說道:“不!別讓他來,你不能讓他知道這一切,他會有危險的。你保護他,或者讓他離開夏國,去其他國家,我這些年給你的私人賬戶上都有錢,全給城兒,讓他去其他國家,永遠不要回來,就算老爺子和葉家不追究城兒,龍家也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