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腿有點軟,本來覺得攤上做一號車牌這麼級別的人夠他吃一壺生無可戀了,沒想到知道了真相後,他隻想死!
如果是周老,周振肯定會問一問事情,但是葉老爺子,那還是算了,連他老子都發怵的瘋子,他每次見到葉老爺子都會瑟瑟發抖。
周振抬起頭看了眼已經要哭的張天宇,怪責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對方采取打壓你的?”
張天宇苦笑一聲:“今天,我那簽約藝人兩部戲在光電那邊被卡了,地方新聞電視台上直接禁止轉播關於她的電視劇還有廣告,部分城市甚至嚴厲要求一些商業街屏幕上投放她的廣告給撤下來,我再傻也知道有問題,這不,問了問這個該死的女人,才跟我說了這個事。”
周振手指頭敲著桌子:“那看樣子是了,估計你那女藝人羞辱罵的是我嶽父的客人,我嶽父從來很少出門,他的車也很少能夠看得見,難得這麼興師動眾的去機場接人,說明這個人一定是他重要的客人或者是莫逆之交,這麼快就整你這公司,看樣子不冤。”
張天宇急了:“那破公司我不要了,周叔,幫幫忙,能別牽扯咱張家行嗎?我爸這個節骨眼上您也知道不容易啊。”
張三也是為了他大哥隻能求情:“老周,平日裏我從來不求你,這事也沒說咱要不付出點什麼,破公司關了就關了,那女藝人打壓就打壓,我們認了,隻是能不能問問一下你嶽父他老人家的態度,看看他會不會殃及池魚禍及我侄兒和他背後張家。”
這事可不是小事,至少對於張家來說有點無辜冤枉。
周振也很清楚,所以他也隻好幫忙了。
“我幫忙問問吧,不行的話,就沒辦法了,畢竟不是我爸,那可是我嶽父。”周振苦笑一聲。
張家叔侄兩人連連點頭。
特別是張天宇,咽了咽口水站在一邊等著。
周振給他媳婦葉庭打了一個電話。
“喂?媳婦,在哪呢?”
“還能在哪,義父這裏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說要放下單子學會享受,所以我就過來照料一下。”電話那頭蘭姨納悶的問老周:“婆婆不會以為我又跑娘家了?”
“哪裏的話,巴不得你整天跑。”周振厚著臉皮問道:“你既然在那,那能不能幫我問問一個事?趁著爸他高興。”
“什麼事?”蘭姨好奇的問道。
周振把這邊的事情跟她大體上說了一下後,讓蘭姨去問,蘭姨那邊犯難了。
“這種事來問幹什麼,直接回家等死不就好了,怎麼,冒犯的人還想過來爭取自保不成?錯了就錯了!”蘭姨直接罵道。
她聲音分貝有點大,在場張家叔侄都聽見了苦笑著。
“不是,人家沒給當事人求情,這家公司老板可以不要公司,他們態度誠懇,隻是希望爸那邊對事不對人,沒指望能爭取啥啊,我敢嗎?”周振苦笑一聲。
蘭姨哼道:“他老人家要對事也對人你能怎麼整?”
周振:“......所以讓你問問看結果好讓這裏的人安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