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英倫山水複古最為茂密的某個山林間,建蓋有一棟木房子和四麵的百花園林。
很難相信一個西方世界能有講究中式風水規格的建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居住的是一位華裔人,不過,裏頭每日裏天未亮就起床的主人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白胡子藍眼珠子的正宗英倫人。
他於桃花林下閉目曬清晨溫和的太陽,雨露灑落在他麵頰上,不為所動。
此人便是年輕就登頂五大傳奇之一的劍擊高手修斯。
木屋門被打開,裏頭走出了一位同樣花甲年齡的老人,一個歐洲老人。
他一身教廷白袍子,伸著懶腰走下樓梯。
修斯背對著他譏笑:“助理也不攙扶著,也不怕走樓梯閃了腰。”
“來你這裏還帶助理的話,那我這逼可裝大了。”這位花甲還有點禿頭的白袍子教廷老頭子一邊下樓一邊笑了笑。
“如果讓你的信徒們知道你在我這裏遇了麻煩事,不噴死我?”
“行了,你不就是想要嘲笑我腿部了嘛,不是我退步了,而是我跟你的立場不同,我每天都要有事請要做,還要打理一個國家。”白袍子老人道。
修斯冷笑一聲:“就你那梵蒂岡小國家?不用你打理也不會亂,整個歐洲即便發生暴動也不會波及那裏,那裏是歐洲西方人最後的一片信仰淨土,其實用不著你每天看著。”
白袍子老人撇撇嘴:“這也是,不過聽說最近有一個組織很是神秘,但我喜歡他們的性格。”
修斯:“異客?”
白袍子微微一笑:“你也聽說了?”
修斯轉頭看向這位老朋友,狐疑的問:“你想感化他們?”
白袍子:“你不覺得這樣子的話,我會顯得更偉大?”
修斯:“別白費心機了,你感化不了他們的,就比如你感化不了我。”
“未必啊,就是那些雇傭兵泯滅人性的戰爭暴徒見到我不也是要聽我幾句‘經’,既然連他們心底裏都有信仰底線,我覺得這幫異客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全世界最頭疼的組織貌似就是他們了吧。”
修斯扯笑:“你怎麼不說是共濟?”
白袍子:“人家隻是賺錢的。”
修斯:“這錢背後多少白骨累累,就是那柴爾德,當年為了發財,慫恿發起推動了多少戰爭?即便是現在,謀財害命的多如牛毛,這錢啊,才是罪惡的源泉,怎麼不見你這位教主去感化一下鈔票?”
修斯踱步在院子裏搖了搖頭失笑:“你說的對,那些戰爭暴徒或許內心裏還留有一絲底線信仰,至少他們懂得保護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才不得已扛起槍反抗,但你信不信,表麵上推崇你敬重你的那些資本家,狠起來背後裏可以捅你一刀子?異客這類人,說實話,我反而不希望你去感化他們,而且你也感化不了,就像你感化不了我一樣。”
白袍子:“你不同,你人內心裏有放不下的怨恨,這個怨恨沾滿了你整個腦子,所以你放棄了世俗煩事,一心隻想再報你當年的一敗之仇,你這類人是我遇到最難教化的一種,一個人如果一心要黑化,上帝都救不了他!這也是為什麼我實力越來越追不上你的原因,不是我懶,是你對自己太狠了而已,這個時代,誰還動刀動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