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這是我的新玩具,不準笑!”沒遛倆步,胡彬彬就發現巡邏的警衛笑得那個歡,立馬咬著白牙,氣鼓鼓的說道。
警衛從他身邊趕緊經過,憋的臉色漲紅,一直延續到耳根底。
馬都現在完全一種沒臉見人的狀態,勾著腰低下頭,任憑外麵無情的嘲笑,他盡量做到充耳不聞。
誰說的這年頭狗活得比人好?有種站出來試試當次狗!
“麻痹的,這個小王八蛋給老子等著,下次有機會,非得打爛你屁股,來報我今日之恨!還有嚴飛那幾個,都他們給老子記著!”馬都咬牙切齒,在心中暗暗發誓。
胡彬彬斜眼看著馬都,見他一臉不忿,便又說道:“馬都,你都走了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叫倆聲,平時大黑都是會叫的------”
媽了個逼的!老子上輩子造孽了碰上這麼個坑爹娃,演狗還要做全套,這他媽也是第一次聽說啊!
“宇宙最帥少爺,這狗會叫,那是天性。咱不是沒有那種天性嘛。”馬都尷尬笑道。
胡彬彬一時迷茫住,他還搞不懂天性是什麼意思。但馬都話裏拒絕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所以迷茫沒一秒,就發脾氣的說道:“你是傻嗎你不會叫,趕緊別墨跡,不然由有你好果子吃。”
總算沒搬胡甲的虎皮出來威脅,可能是因為拿錢氣短的緣故,在馬都聽來,這樣的說法比剛剛的說法就是聽得要舒暢一些。
不過出於不惹急胡彬彬的目的,馬都還是象征性的叫了倆聲“汪汪”。
“喲,這拴著鏈子的是哪位大神呀?在搞行為藝術麼?”一聲突兀的聲音從馬都的背後傳來。聲音不熟,但這語氣可是不太友善。
馬都一個飽經風霜的大老爺們,在被胡彬彬整的頭昏腦脹後,此刻終於有了想捂臉的衝動。敢在大庭廣眾當麵損他的人可不多,警衛是不敢,雷戰是看到也不屑,那隻剩下嚴飛幾個人有這種可能性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出聲調侃的正是嚴飛小團隊裏的大貓同誌。
幾人剛從胡甲的書房出來,正打算回家,結果正遇見被遛彎的馬都,幾人頓時就被馬都的搞笑樣子給弄笑了。
嚴飛隻是笑笑不講話,大貓這幫家夥哪會放過這種百年難見的好機會,自然是要出聲損上幾句,從古至今還沒見過遛人的,今天可算開了眼,不誇獎馬都的獻身精神都說不過去。
“各位,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花刀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現在是看笑話的時候嗎?馬都是誰?那是野狼大隊的隊長,是國家的棟梁,是我們的戰友啊!我們能忍心看他就這麼難堪下去?”
馬都向花刀投來感激的目光,不曾想孤狼這邊還有如此富有正義的人,實在是大幸也!
“花刀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大貓愣道。
“呸,你才吃藥!”花刀不忿的頂回一句,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換個方式看,緩解尷尬,還能造福於民------有誰懂我意思?”
沒人接話,但是都紛紛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這幫狗日的!
馬都臉色由漲紅改成了紫紅,怒火衝天。
他實在是太低估嚴飛這個團體的無恥境界了,他們哪裏會不好意思,落井下石的方式玩的溜轉,簡直成了家學了。
“麻痹的!”馬都扯掉鏈子,扭頭就走了,就算是胡甲把他的職位撤掉,他也不陪胡彬彬再玩下去了。
太他媽傷自尊了!他邊走邊在心裏偷偷抹淚。
胡彬彬生氣的把鏈子往地上一扔,盯著花刀說道:“你居然敢把我的狗狗氣走了。我太生氣了,我要你當我狗狗!”
花刀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咧開嘴賠笑,一邊不忘用眼神求助自己的幾個兄弟。
“那啥,我衣服還沒收呢,我得先回去了。”大貓第一個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我也是,我也先走了。”小滿抬頭望天,小碎步倒騰的飛快,一眨眼就沒人影了。
“我去幫他倆收衣服。”雷公憋了半天,總算想到了一個理由,退下。
柳煙仰著絕美的側臉,斜視花刀一眼,招呼都沒一句,旁若無人的拖著嚴飛就走了。這個女王是惹不起的,花刀清楚得很,一聲沒敢吭。
嚴飛邊走還一邊無奈的聳了聳肩,花刀看的心都碎了。
“這幫混蛋,戰友情讓馬都給吃了麼?”花刀低聲罵了一句,麵對胡彬彬少爺,努力扯動嘴角笑了一下。
胡彬彬指了指地上的狗鏈子,意思是你套上。
花刀驚愕的指向天上:“哇,變形金剛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