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跟我談收購,但是不意味她對我的產業不感興趣,她在等我回過頭去求她,以便占據主動權。”鄧寇咬咬牙。
“現在這情況,要不要和老周說說,商量一下?”伊朵兒嬌軀一顫,說道。老周是鄰省的一個大經銷商,也同樣用唐家紅酒的招牌在偷偷賣假酒。
“商量個屁,他恐怕現在已經收到消息,躲我還來不及。”鄧寇深知這些合作夥伴的本質,搖搖頭,說道。
“同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咱要是倒了,對他也不是什麼好消息吧?”伊朵兒問道。
“這才是那個女人心思最縝密的地方,”鄧寇緩緩說道:“她有實力一棍子打死我,但是偏偏要鬆開一個口子把我放走,隻是讓我退出這個行業,沒有送我下大獄。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涉及到多方麵了,不止我一家犯錯,再鬧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如果她堅持要辦我,隻怕那些經銷商內部,又會掀起一陣動蕩,這對於唐家來說,是極其不利的。”
“那怎麼辦?”伊朵兒完全不知所措了,她的智商接受不了這麼大的考驗。
“我讓她給了我三天時間。”鄧寇說道:“這三天裏,我好好運作一番,不至於輸的太難看,等拿到了錢,我會帶著你一起遠走高飛。”
“鄧哥,你真好。”伊朵兒又恢複了柔情似水的俏模樣,使勁的在鄧寇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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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十點,嚴飛和幾人一起回去,當下到一樓的時候,立刻被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給驚呆的眼睛睜大。
滿地的酒水和破酒瓶渣,桌子椅子沒一張是完整的,櫃台更是洗劫一空。原本剛進來的時候,還是一片熱鬧的舞池,現在破破爛爛,連鬼影子都沒一個。
“這是誰幹的?”唐心知瞪大眼睛說道。她和李倩一直坐在隔壁包間,雖然有視頻監控,但是白茹和鄧寇談判的那一段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隻能看見情況,而聽不到對話,所以根部無法得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的老媽。
嚴飛看了白茹一眼,也不禁小聲說道:“太暴力了。”
白茹懶得理他,率先往門外走去。
出了門,一輛賓利也同時開了過來。
白茹開了車門,對著唐心知和李倩說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學校。”
李倩看著這輛豪華的座駕,也是止不住的咂舌,雖然她家裏也算殷實,但是也沒土豪到這種地步,唐心知平時在學校低調的毫無存在感,沒想到居然家裏這麼有錢。
嚴飛顧首,期盼著白茹能邀請他,結果白茹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待到兩位姑娘上車後,直接吩咐司機開車走人。
“哼!”嚴飛酸溜溜的的冷哼道:“請我坐我都不一定給麵,搞得誰稀罕似的。”
打了個的車,回到學校,已經是夜晚十一點了。
滿屋的呼嚕聲振聾發聵,這幫部隊出來的大老爺們,連打個呼嚕都是這般雷厲風行啊。
嚴飛拿起被子,直接悶在頭上,聲音小了一點,趁著機會,沉沉睡去。
夜晚淩晨兩點,呆在酒店的白茹正在打電話。
“把消息傳出去,就說我女兒在津市遇到了麻煩,有人死纏爛打的騷擾她,讓她不勝其煩--------再以我的名義,放出口風去,誰要是幫她解決掉這個麻煩,就是我們唐家的恩人,我將默許他和我女兒進行接觸,至於能不能交往,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
掛斷電話後,白茹順手把手機往床上一扔,走到窗口邊上,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跟我鬥,也不看看老娘是誰!”白茹眯著眼睛,對著夜色,小聲喃喃道。
次日,京城,龍之國度私人會所。
整整一個上午,數十個青年才俊從外麵走進來,每一個都是神情嚴肅,眼中有種堅定的光芒。
站在門口的兩位門童自然都知道,這些人都是會所中的高級客戶,身份尊貴不說,而且都是傲氣之人,能讓這些人都緊張的這副模樣,可想而知,必然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你聽說了嗎,這些人過來,都是來商量唐家小公主被騷擾一事的。”一位門童小聲的告訴自己小夥伴:“從昨天晚上就有人睡不著覺,連夜趕過來,要不是我平時跟那些公子哥熟悉,人家才肯告訴我,一般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兩人心中思緒萬千,唐家小公主,那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已經在京城很久沒有被提及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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