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朱駿呆在山寨之中,整日苦練輪回真氣,漸漸練出些眉目。眉心印堂穴隱隱形成另一番感覺,就如雙眼雙耳一般,幾丈內的細微觸動,都能落入這般感覺之中。朱駿對著銅鏡一看,卻是一個淡淡的紫色印痕,就如長出了第三隻眼一般。朱駿想起自己的闌尾曾經發炎被裹,這才運起真氣用這印堂之眼去內視一番,隻見那盲腸之尾,再找不著那一小段了,這才心中放心下來。幾日過去,朱胖子的傷漸漸好起來,等到第五日,已經可以下床動作了,朱駿來到朱胖子房內,看著朱胖子在房間裏走一步停一步,再笑一聲不禁自己也覺得好笑起來,道:“胖子,你先躺下,待我再給你診斷一番,送你一個驚喜。”
朱胖子道:“少爺,我原本以為自己經脈寸斷,必死無疑,幸虧少爺以輪回真氣替我療傷,這才能活過來,這不就是驚喜了麼?”但還是依言平躺下來,睜著疑惑的眼睛看著朱駿。
朱駿笑道:“我要給你治傷,你現在能動手,難道還要我幫你寬衣解帶麼?”
朱胖子一臉疑惑,轉而坐起來尷尬的解開外衣,又要躺下,這時候米道士端著一個陶碗進了房間,見了朱駿在,連忙道:“原來是公子來了,我去林子裏獵了一直野雞,燉了湯,正該給胖子補補,胖子這傷,活過來不容易啊。哈哈”。
朱駿道:“你先把湯放下,等我給胖子診斷一番,再喝不遲。來來來,我叫他解衣,他還害羞了,你來幫我把他扯幹淨了。”
米道士若有所悟,臉上透出一股激動,轉而對朱胖子道:“胖子,你還不快些,莫不真要我來幫忙?”
朱胖子臉上疑惑,一副你們要幹什麼的樣子,把兩人逗得笑彎了腰,米道士走上去,一把扯起朱胖子的內衣,將他拖了個精光,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贅肉。朱駿笑道:“這一身彪,真不知你是怎麼吃的,少說也有個兩百斤吧。”
朱胖子委屈道:“你們當我想啊,隻是我天生體質如此,在大同呆了十多年,基本上每年要長幾斤肉,我那幾個婆娘,都。”胖子說到這,突然臉色一暗,他已經得知大同失守的事情,這下想起城中的幾個千嬌百媚的婆娘,不禁黯然神傷。
朱駿道:“胖子你不必傷心,等你傷勢痊愈,我們便殺去晉陽,你那幾個婆娘隻怕想的你苦呢。”
朱胖子幹笑道:“以前在家不覺得,現在她們深陷囹圄,卻是。唉,不說也罷,不久是幾個婆娘麼,男子漢大丈夫,來日再找幾個就是。”
朱駿笑罵道:“快躺下,這些事情我們來日再好好合計,今日我不但要送你一個驚喜,來日還要送你那幾個婆娘一番驚喜。”
朱胖子大駭,一把坐起來,結結巴巴道:“不是吧?少爺你別這麼狠心啊,我雖然娶了幾個婆娘,卻還沒子嗣呢,我可不想進宮去當太監,祖宗要怪罪的。”一臉害怕的樣子。
朱駿和米道士聽了,爆笑出來,米道士更是眼淚都笑了出來。朱駿一把推倒朱胖子,一指點在他胸間,胖子便像一隻死豬一般躺在那裏,一對眼珠子瞪得老大。朱駿道:“你把內力散去,靜下心來,我為你致傷。”
胖子不敢再裝,連忙靜氣閉眼。朱駿雙手成掌,正是那日丁老道給朱駿治療的時候那般姿勢,一手托住百惠,一手按在胖子的腰間,輪回真氣注入胖子的全身,一盞茶功夫過後,隻見朱胖子那白花花的贅肉上泛起一陣陣稀薄的霧氣,那些肥胖之處漸漸平複下去,卻是朱駿用那輪回真氣洗滌朱胖子的肌體,那些多餘的脂肪,被真氣催發,漸漸的分解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