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軒眼睛朱駿一臉驚詫,笑道:“昨日還口口聲聲,今日就丟下我一個人跑出來約會美人,怎麼,許你偷食,卻不許我捉賊麼?”
戴芸麵帶大眾笑容,也不置言,戴萍一臉得意的看朱駿笑話,倒是戴彬顯然不習慣白玉軒這番言語,臉上微微變色。
朱駿幹笑一聲,嘿嘿道:“這不是大小姐有請麼,咱們到了王府,大小姐可是我們衣食父母,怎能輕易得罪,我也是看你睡的熟,不願打擾你睡覺嘛。怎麼樣,我的床是不是比你的要溫暖呢。”
戴彬聽到此處,臉色嬌豔欲滴,這兩人卻也不知收斂,在人家三姐妹麵前提起同床共枕的事情。朱駿卻是冤的很,離著那還差十萬八千裏呢。
戴芸笑道:“朱公子,白姑娘請入座。今日卻是為了我家二妹才請二位過來一續的。”
朱駿驚呼一聲,不是吧,莫非你家二妹看上我了?這可如何是好,美人恩重,人家還是王府郡主,天之嬌女,我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朱駿暗自在自己大腿上糾一把,卻是提醒自己,救治朱胖子為重,其他的稍後再談。朱駿訕訕一笑,道:“我一個落魄草民,哪裏須得相請,二小姐但有什麼吩咐,小子隻管從命就是。”
朱駿瞟一眼小臉微紅的戴彬,臉帶邪笑,卻是又臉色突然一正,對戴芸道:“大小姐,不知何時有空幫朱胖子治傷呢?”
戴芸抿嘴一笑,道:“朱公子怎麼這般著急,我既然答應了你替你屬下治傷,定然不會食言。卻不知朱公子想要如何報答我呢?”
朱駿老臉一紅,自己和戴芸似敵似友,關係不同尋常,若論起人情,隻怕還真是得欠下一筆債了,轉而靈機一動,嬉笑道:“大小姐隻需幫我治好了胖子的傷,有何差遣,朱駿接著就是了,莫說刀山火海,就算是以身相許,朱駿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朱駿一邊說一邊大馬金刀的坐下來,白玉軒卻是聽慣了這些纏語的,絲毫不顯山露水。
戴安行站在涼亭下邊,卻是望風的。
戴彬聽得朱駿說話愈發的放蕩不羈,連忙把頭低下,使勁地絞著衣角。
戴芸還未發話,戴萍卻翹起小嘴,嘟嘟道:“哼,好不知恥的登徒子,我大姐乃是天之嬌女,就是國主對大姐的才能也是讚賞不已的,想要招婿,隻需一道榜文,這大燕天下也不知多少青年俊傑要打破腦袋,卻哪裏用得著你這小子投懷送抱。”
戴芸再次白了一眼戴萍,卻是正色道:“朱公子,卻是昨日我家二妹見了白姑娘一曲劍舞,驚為天人,想要觀摩學習一番,冒昧將二位請進內院來,還望朱公子和白姑娘莫要推辭。我這二妹自小喜愛詩詞歌賦,各族舞蹈,對這些也是頗具才華的。”
朱駿轉頭盯著俏臉羞紅的戴彬,足足將她渾身上下看了個遍,這才喃喃道:“是塊好料子,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骨骼清奇啊。”
白玉軒伸手在朱駿腰間一揪,笑道:“也不怕嚇壞人家,有你這般看美女的麼?整個一豬哥樣。”
朱駿疼得撕牙咧嘴,卻是不敢出生,白玉軒又道:“這位小妹妹,我那劍舞卻是以內家真氣為基礎的,你要學習,須得苦練內功和劍法。小妹妹你嬌豔有若鮮花,學那劍舞卻隻怕反而不美,到時候像我這般粗枝大葉,想要再把身子練得柔若無骨卻是難了。你看看我這一頭白發,以後嫁人都是難事。”
戴彬支支吾吾,吞吐道:“白姐姐笑話我了,白姐姐容貌傾國傾城,如謫仙下凡,舞姿更是無語倫比,便是這一頭銀發,也是如此個性獨立,叫彬兒羨慕的緊呢。”
朱駿大笑道:“那是那是,這位彬兒小妹妹說的真好,像小白這樣的美女,若是嫁不出去,我朱某人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這下連白玉軒也吃不住了,戴萍哼一聲道:“就你知道占便宜。白姐姐武功如此之高,小心她扁你一頓。”
我就日了,你這小丫頭,好像我欠你幾萬塊不還似的,處處與我過不去,朱駿臉色羞怒,狠狠朝戴萍胸間掃了一眼,看在你含苞待放,還未開花的麵子上,少爺我我喜歡摧殘民族的花朵,不與你這般小孩子計較就是了。
戴彬忍住嬌羞,盈盈朝白玉軒施了一禮,道:“白姐姐,彬兒自小也學過一些武藝,舞蹈和武學卻是都有些基礎,隻需姐姐答應,彬兒定然耐心學習,不會辜負姐姐的一番教化。”
看不出來,這小妞竟還是個會家子。朱駿微微思慮道:“玉軒,你便教她一曲又如何,反正胖子的傷勢需要療養一番,我們還得在這王府裏盤桓些時日,待大小姐有空來幫胖子治傷之時,你便也抽空來教導這位,哦,這位彬兒小姐。像天外飛仙這樣的舞蹈,正該讓之發揚光大,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