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呆住的神情中,我知道自己成功了,乘勝再拋出有多嬌柔便多嬌柔的聲音:“公子?奴婢真該死,不該灑了您一身的。”
明是幫他拭去胸口的汙物,實是帶著九分勾引的撫摸他寬闊結實的胸肌。惹得他粗氣一波接一波。
“不防事,不防事,到是姑娘你摔著沒?”
薛海為就這樣當著眾人麵毫不掩飾的暴露他對這個女人的好感。
“公子,奴婢沒事,奴婢該死!”撲通雙膝跪地,要想成功的勾引一個男人,別忘了適時製造距離,我可是謹記著這不知在哪看來的名言。
許是我的突然離去,薛海為若有所失的一副不舍的樣子:“起身起身,這有何妨!”
說完便起身抓住我的雙手,久久不肯放開,眼睛也是直盯盯的不肯離開。
“你是哪房人,怎麼不曾見過你?”
見此美人,姚如風自是惱悔,怎以前沒見過,白白的浪費了這絕世佳人!
“回二公子,奴婢是四房孫媽媽的人。”
故作嬌羞的不敢抬頭,實是欲擒故縱。
姚如風起身走來,抬起我的下巴,我又看見一張被我迷惑住的臉。
淚光閃閃的漆黑的眸子能攝人魂魄,兩眉如柳妖嬈實是嬌媚,小櫻唇微泯卻更是血紅得豔麗,薄紗白裙底下若隱若現的露出一節玉藕似的玉腿,煞是性感。
這樣的美人,絕對的極品,怎麼偏逃過了我的法眼?心中無限****蠢蠢欲動。
隻是,這薛兄似乎對美人也是垂涎暗戀,我如何才抱得美人歸而不壞哥倆情誼呢?
且說姚如風遇美人,正思忖著如何抱得美人歸,而不傷他與薛海為的兄弟情誼,卻是怎麼也想不出,心中苦惱萬分,隻恨自己平日裏眼拙,這麼個大美人都沒有注意到,還整日在外麵尋花問柳,苦歎野花雖多卻不精雖妖嬈卻太過沃豔,少了分清純。今日見此美人,妖嬈中夾帶清純,嫵媚中不失嬌柔,豔麗中仍有嬌羞,真正的迷死人!
正兩難時,隻聽見姚府大門“哐”聲打開,一個渾身金光閃閃的霸氣十足的女子款款而來,隻見她身穿金黃白沙皖裙,腰係香紅粉束衣,腳踏雙鳳飛翔繡花鞋,珠釵遍插,臉白唇紅,神情凶煞,怒目圓睜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姚如風見自己上山靜養一年的妻子突然回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抓住我的手猛地用力甩開,像是要劃清與我的界線。
“我隻是出門一年,你個天殺的竟敢公然在家調戲起下人來了!你是欺負我在你家無人支撐,才這般欺負我這個嬌弱的婦人!好你個姚如風!”
說著一個響亮的巴掌落下。
“啪!”
大家都不忍看二公子挨打,或閉眼或轉過頭。
二夫人的潑辣刁鑽可是出了名的。因上次府裏丫環不小心將她的珠釵摔壞,二夫人程金枝便將那丫環連並身邊的下人打個半死,還砸得家裏稀巴爛。惹得公婆大怒,罰她上山靜養一年。沒想到她一回來性情還是一樣火爆,這一年是白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