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翡陽含淚也要固執的抱著許封,她沒有在刁難我,當救護車來的時候,本來我是要去陪著許封的,警車緊隨其後,看著我們這麼多人,他們實在是嚇了一大跳。因為需要當事人做記錄,我被留下來。景翡陽讓景倉陽去了,臨行前叮囑他有事電話聯係,列慕清在秘密基地,好好的。她說她有事要找我談談。
我做完我對應的筆錄,幾度泣不成聲。但我省略掉景翡陽追我們那段。現在的我不管是成為景翡陽入獄還是成為沈仙懺悔,我都覺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於我的保護,景翡陽沒有半份感激依舊那樣子不冷不熱。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晚上九點四十幾,不出意外,我們本來就到C市了。可是現在,也到了C市,卻是這番場景。景翡陽從C市的警局出來後,她想和我談談。雖然選擇的是裏警局最近的星巴克,還是這‘有一段距離。
本想著拒絕,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卻又太多有關聯的事。這之間,景倉陽打來兩個電話,一個是手術通知,一個是術後報告。看景翡陽的表情情況不容樂觀。
途中我幾番追問,她隻說仍在昏迷,我們聊完後,便會去看望他。
坐在星巴克,我們分別點了不同的咖啡,她選了一杯最苦的。
“你,一定很傷心。”
她喝著滾燙的苦卡眼睛裏含著淚水說的一句話。
我紅腫的眼睛有些疼,昨晚的奔波勞累讓我整個人都沒精神。卻因為可笑的自尊心強撐著不塌在椅子或者撐在桌子上。不過我並不知道這樣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樣子。顯得我十分畏懼她。這也是她剛剛頭曉得原音。我有些惱火,被她這麼一笑,幹脆整個人都塌了下去。清冷的看著她:
“這不就是你要的結局?”
景翡陽苦笑,我瞬間明白許封的事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和許封肯定在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我大概猜到,許封把她當成我了。景翡陽見我思考模樣講述道:
“我隻是不喜歡你。可是,他答應我了,好好的和我過日子。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那麼溫柔的男人。他把原本屬於你的愛強加在我的身上,明明知道我不是你。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放開,雖然我隻是你的影子,我還是愛上他了。”
景翡陽的話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我含了一點咖啡:
“你告訴我這些幹嘛?”
景翡陽打破開始的傷感,一如既往的自信:
“我要你離開他,我可以還你自由。包括列慕清,冉熙,李雙,還有孟家姐弟,他們的催眠我可以都解除。除此之外,以景翡陽身份的財產全部歸你,我名下的財產你獲得一半,剩下的用來醫好許封,作為我和他的生活費。我會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去自首。”
我想到她的所作所為,不屑一顧:
“不可能。”
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冉熙她們此時此刻身在何處我全然不知,我猶豫了。
“這也是許封的意思。本來我想表麵答允他的,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他發現了。他為你做了這麼多,你不領情,沒關係,孟家那邊已經一團亂了。我話說在這裏。”
景翡陽麵上雲淡風輕,又補充一句: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銅片,對初次催眠者無效。也就是說,他們幾個除了我,無人可救。當然,你可以試試。不過,之後我隻會解除列慕清的催眠。你可以當做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她的話戳中我的心思,也斷了我的後路,她似乎還在暗示我銅片送我了?這麼好心,會不會是因為銅片隻有景家有。再說她怎麼知道銅片在我這裏?對了,我清醒了,從她的催眠了出來了。
我轉念一想,就算為了許封,放棄孟家,冉熙,列慕清,李雙,我可以去做牢。可我絕對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景翡陽逍遙法外。我眼掙掙的瞪著她:
“你的錢,我不要,我的努力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