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見禮之後,鬱無殤首先對韓子渠道:“韓將軍請你的士兵沿營地周圍百米內拉起繩索警戒線,任何人不得跨越警戒線,要嚴防死守不能錯漏一人。”韓子渠領命而去。
安排完警戒事宜後,鬱無殤並沒有先和吳彥申喝楚行堅商量什麼,而是繞過兩人來到了太醫院商院諸人的麵前,對他們道:“諸位,我就是聖徒,我叫鬱,鬱悶的鬱。很高興能和大家在這種場合下見麵,也很榮幸能和大家一起並肩戰鬥。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來這裏地目的,就是為拯救這些被傷風症威脅的人們,就是為打敗傷風症這個惡魔的。
這是一場戰爭,有戰鬥就會有犧牲。我在這裏先說明,傷風症不止那些人會得,我們這些人也有可能會被傳染,所以說我們的生命也會收到威脅。
在這裏,我不能給大家保證什麼,如果有人現在退出這個集體還來的及!有沒有人退出,有沒有?”
聽完鬱無殤的話,一眾太醫和丹師議論紛紛。半天之後,終於出現了一個十分不和諧地聲音。
“哼!要拿我丹師的命去換這些賤民的命,我不幹!我退出。有沒有人願意跟我走地!”此人是商院的一個丹師,三十餘歲,身體瘦高。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聽著男子的話,猶豫不決。
“草,你們傻呀!咱們是高貴的丹師,為這些賤民去冒險值得嗎?”男子繼續鼓動道。聽了男子一再地蠱惑,就有人腳下開始挪動。
鬱無殤冷冷地看著場中諸人,又看向兩個帶隊的吳彥申和楚行苦,見兩人麵現苦澀,似有難言之隱,心中微感失望。便也不再猶豫了,他不能任由這個人再次胡亂鼓動下去。於是,大聲說道
“這位尊貴的丹師,你說完了就可以走了,如果你再不離開,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男子不為所動,見還沒有人響應自己,便指著商院這邊幾個同事,道:“你,你,你跟我走,堂堂丹師替這些賤民看病,自降身份!”見被自己點到的幾人還在躊躇不前,便要上前拉人。
鬱無殤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此人不但一口一個賤民地侮辱著那些難民,在鼓動不成又要強拉人,這已經嚴重觸及了自己的底線。
在那男子還沒有到那幾人身前時,鬱無殤閃身來到他的身前將他攔下,之後,在男子及所有人沒想到的情況下,抬手‘啪啪’抽了男子兩個耳光。
鬱無殤雖然手掌上沒有運真氣,但含怒出手也是極重,那男子被抽退了好幾步,臉上瞬間腫脹了起來。
見到男子挨打,商院的諸人心情及複雜,有驚駭的有竊喜的還有幸災樂禍的。這男子仗著自己在商院根基深厚,平時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隻有他打人,誰見過他挨過打?
那男子被抽的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之後大吼一聲:“啊,你塔瑪德竟敢打老子,老子和你拚了!”嘴裏嚎叫著,如潑婦一般揮舞著雙臂向鬱無殤撲來。
鬱無殤哪裏吃他這一套,聽他竟敢罵自己,待他撲到身前,抬手又是兩耳光,抽完之後抬腳就踢在他的肚子上,將那男子‘嗷’的一聲,踢飛出去好幾米遠。
並冷聲對他道:“你要是再敢罵我一句,今天我拔光你滿嘴的牙齒!”
男子蹣跚地從地上站起來,心裏充滿了強烈地羞辱感,然而鬱無殤的最後的一腳兩巴掌把他打醒了,再也不敢吐半個髒字,如果眼神能殺人,鬱無殤已經被千刀萬剮了,盯著鬱無殤恨恨地道:“你等著,你會為今天對我做的事後悔的!不要以為你有個新晉聖人的師傅,就可以囂張,告訴你,我的親叔祖三百年前就已經是聖人了,你等著!”說完,男子轉身就走。
鬱無殤聽完他的話後卻又叫住了他:“站住,你真的是聖人的後人?”
男子轉身,錯愕之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中冷笑一聲,那腫脹的臉一下昂揚了起來,又張狂了起來:“怎麼,害怕了?哈哈,晚了!你就等著我叔祖地怒火吧!”
有他這種想法的不止他一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這種想法。楚行堅之所以之前在鬱無殤打男子的時候沒有出麵阻止,也是因為看不慣男子平時的作風,儀仗自己商院副院長地叔祖撐腰,就連自己這個丹院的院長都不放在眼裏,更遑論別人!又在這個時候,為了一己之私置千萬人生死於不顧地拆台,已經是人神共憤,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