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你的侍女可以,但……但有一樣,我……我不侍寢!”守著淵峙悅和厲天嬌,魏蘭戰戰兢兢地對鬱無殤說道。
她是被淵峙悅和厲天嬌帶到鬱無殤麵前地,對這兩個比自己還好看地女人,魏蘭真是又恨又怕還不敢說別的,心中一直腹誹不止:女魔頭,女壞蛋,女妖精……
想想兩人整人的手段就害怕,尤其是那個姓厲的最壞,動不動就弄出個小火苗在人家麵前晃啊晃地,萬一不小心燒著人家的連怎麼辦?
“呦嗬!反了你了,還敢講條件?你現在是我四弟的侍女,讓你侍寢你就得侍寢,敢不聽話,哼哼!”又來了!一朵小火苗片就出現在了魏蘭的臉前,這一次,嚇得魏蘭嗞溜一聲躲到了鬱無殤的身後,哀求著鬱無殤:“大人救命啊,我可是你的侍女了,你可得救救我呀……”
魏蘭驚恐的樣子讓三人都忍俊不禁,鬱無殤笑著對厲天嬌道:“好了三姐,別嚇唬她了。”隨後又對魏蘭道:“我把你留在身邊做一年的侍女,隻是想教你如何做人,教你如何尊重人,至於侍寢的事情我從來沒想過。”、
“真得?”
“那你想怎麼樣?”
“……”
三族長得拜見十分正式。先是十分謹慎地送上拜帖,等候鬱無殤的接見,這是十分低調的拜見方式,他們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以期能在這方麵能夠減輕一下鬱長老的怒火。
而鬱無殤在收到拜帖之後,並沒有立刻接見他們,並不是不想見他們,而是用這種方式含蓄地向他們表達了自己對他們之前所作為地不滿。
直到三天後,三人才收到了回信,鬱無殤要在第二天的上午在領主府接見他們,直到這時,三人一直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在三人想來,隻要能見到人,就有把握消除他的怒火!
第二天,三人早早來到領主府外等候,在他們想來,這麼早來三人肯定要等候一段時間,卻沒想到,下人進府通稟之後,不長時間就有人來過來引路了,而引路的三人竟是魏蘭等三人。
魏蘭穿著一身素色的丫鬟服飾,而楊環宇和坤茂則都是一身粗布青衣,三人見到各自的父親,都是一臉的委屈。
楊環宇和坤茂還好一些,魏蘭一見道父親,委屈的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劈裏啪啦地往下掉,一個勁敵地央求父親把她帶走,她再也不想在鬱府待下去了。
三族長心中早有定計,稍事安慰後便讓三人帶著他們去見鬱無殤。
鬱無殤早在堂前等候了,和三人見麵相互寒暄幾句後,便將魏蘭等人打發走,才開口問三為族長道:“我想三位族長還沒有吃早飯吧?正好我也沒吃,不如咱們共進早餐吧,三位意下如何?”
“榮幸之至!”三人都受寵若驚地說道。
在鬱無殤的帶領下,幾人一路向想餐廳走,三人發現鬱府的氣氛與別的府邸大不相同,主要是府內那些仆人們,他們雖是下人,在三人看來,好像也僅是從服飾上分出來,他們的言談舉止並不向下人,在他們見到鬱無殤時,隻是一句‘大人早安’後便各自去忙了,雖然他們的言行舉止間充滿了恭敬,但卻沒有一點做下人見到主人該有的那種畏懼拘謹。鬱無殤對待他們都是和熙以對,就像是對待自己的下屬。
鬱無殤見幾人一臉的疑惑,便對他們解釋道:“他們以前都是陰府的下人,現在我已經還給他們自由之身,不再是奴仆了。他們得到了本應地自由,但他們選擇留下來,因為他們大多數人沒有地方可去,既然他們願意為鬱府服務,那麼他們就是我的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和和氣氣地難道不好嗎?”
三人都有很深地主仆觀念,像這樣主仆不分,主子不像主子,奴仆不想奴仆,實在有違禮製。雖然他們對鬱無殤這樣做頗有微辭,但也不敢說什麼,也說不著。他們不想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怕忍不住說道兩句,引來鬱長老的不高興。
楊帆岔開話題道:“之前我三家做的事情還請鬱長老多原諒!”
“是呀,是呀,還望鬱長老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了哈!”琨隆魏純也忙道。
鬱無殤聽後,衝他們一擺手,微笑道:“淮陰四家之間的關心已經注定,這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什麼關係?是敵對還是友鄰?鬱無殤的話說得有些模棱兩可,讓三族長心裏直打鼓。
四人邊說邊走,很快來到了鬱府飯堂。
鬱府的餐廳還是沿襲著陰家的奢華,寬敞而華麗,隻是原本長條形的大餐桌被鬱無殤換成了能夠容納二十人同時就餐的帶轉盤的大圓轉,桌麵上鋪著雪白的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