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陳逍冷笑不已,一點不掩飾,滿眼是對黑衣護法的嘲弄之色。
黑衣護法被盯的難受,臉上無光,憤怒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嗬,莫非你還能憑空變出來第二個長生境不成?”
陳逍笑了,點點頭,道:“是,也不是。”
“狂妄,不見棺材不落淚,很快你就會知道,今日就是你的末路了。”
說話間,黑衣護法卻是迅速後撤,不打了,飛掠到了高空之上,冷冷盯著陳逍,互相對峙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自己斬玉劍上的血符,心中門清,若是斬玉劍上的血氣汙染不能被消除的話,沒了神劍的威力,今日他想要戰勝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情形下,再與之鏖戰下去,並不會有半點好處,不如先罷戰。
陳逍冷笑了起來,“退了?怎麼,不打了嗎?”
黑衣護法滿眼冷酷之色,道:“血手,你在我寶劍上留下了血符,封了他的威能,就算繼續與你打下去,也隻是平手,不如罷戰,你我皆不再出手,如何?”
陳逍聽罷,臉上笑意更深了,沒有一點猶豫,點頭道:“好。”
“這……”
見狀,黑衣護法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對方答應的這麼快,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局麵。
他目光一下陰沉了下來,質問道:“你就這麼自信?一點不擔心?”
“嗬,該做的事情我已做了,眼下能拖住你,邪教一方少了一大長生境戰力,實力銳減,若這樣之下,還無法戰而勝之,也活該三皇子一敗塗地了。”
陳逍頗為豁達,淡淡道。
“哼。”
黑衣護法眼神陰鷙,不置可否道。
現在,他內心最大的期望,就寄托在刀魔身上了,隻要刀魔能夠得手,此人遲早也是必死無疑的。
隻是這血手究竟有何依仗?一時間,他也很是迷惑不解。
另外一邊,一處山巔之上,陳逍的玄機傀儡緩緩睜開,在沒了黑衣護法的幹擾之後,他可以分心操控起傀儡了。
顧楓一見,臉上一喜,“隊長,你……你們怎麼不打了,停下來了?”
“隊長,莫非是出了什麼變故嗎?”左釗一臉擔心道。
一旁,傅雪和顧蘭月二女,也停下了手中的攻勢,齊齊看向了陳逍。
就在他們的頭頂,黑衣護法停下了攻勢,轉而冷眼旁觀,與陳逍對峙起來,這樣的一幕自然也落入了他們眼中。
陳逍淡淡解釋道:“不打了,打下去,也是平手。”
“哦,有這等事?”顧楓笑了,這樣一來,豈不是給了陳逍分心操控傀儡的機會,可以出手了。
四人眼睛一亮,左釗眼神之中戰意迸發,道:“隊長,那咱們幹上一票?”
“隊長,這麼好的機會,可不多,咱們五人齊心,在戰場上衝殺一番,定能殺得邪教修士們屁滾尿流的,嘿嘿。”顧楓道。
陳逍點了下頭,問道:“蘭月,你恢複的如何了,可還有餘力一戰?”
顧蘭月聞言,一下子精神抖擻,一掃方才的疲憊,道:“能,隊長,你就發話吧。” 陳逍嘿嘿一笑,先是瞥了一眼頭頂的黑衣護法,才道:“好,那就老規則,我在前,左釗在側掠陣,傅雪和蘭月伺機而動,顧楓在一旁接應,隨時支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