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正進行時,謝靜收到了陳潔的短信,陳潔說:不好意思小靜,我不想在你家做了,我已經走了,祝平安。
謝靜知道肯定出了什麼事,忙打電話給陳潔,卻已無法接通。
婚禮正進行到高潮時,謝靜匆匆離去。他驅車來到陳潔家的樓下,想麵對麵問問陳潔倒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離開他。
在樓下等了好久,也沒有見陳潔家有人出入,上樓鼓起勇氣敲門,也無人應答,他又返回到車裏,一直等到深夜。眼看見人無望,回想起陳潔帶給他的幸福和歡樂,想到未來自己又將孤身一人,終於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夜半,謝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走到家門口,冷不妨黑暗裏竄出一個身影,上來給了他一拳。謝靜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覺得嘴裏發腥,鼻腔一股粘粘的東西流了出來。那人又騎在他身上繼續打,謝靜本想反抗,卻聽那人邊打邊叫嚷:“讓你勾引我老媽,打死你!”他才知道這個人可能是陳潔上高中的兒子,就想,你打吧,我說什麼也不能對你還手。他隻是用手護住頭臉,任憑那男孩在身上拳打腳踢。
小區的保安通過監控已經發現了謝靜家門口的狀況,急忙派了一撥人趕了過來。幾個人將那男孩拉到一邊,扭住他的手臂就要報警,謝靜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說:“不用了,自己家裏的事,不用報警。”
陳潔兒子也算是出過了氣,罵罵咧咧地走了。謝靜想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難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雖然自己挨了打,卻一點都不怪他。比起心裏的創傷,肉體上的傷痛反而沒什麼感覺。但他不明白陳潔兒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雖然他很想讓周圍人都見證他的幸福,但介於陳潔是有夫之婦,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翼翼。
讓謝靜想不到的是,問題就出在衣蘭婚前的派對上。那天晚上,他和陳潔在二樓陽台上舉杯共飲,又相擁相吻,被衣蘭的一個同事恰巧看見了,而這個同事,竟是陳潔兒子同學的姐姐,小時候陪著弟弟到過陳潔家玩過幾次,對陳潔很是有印象。這同事偏又是天生八卦的料,沒幾日,消息便傳到了陳潔兒子的耳中。
陳潔兒子知道後,覺得丟盡了臉麵,回家同陳潔又吵又鬧,質問她為什麼要做這樣不道德的事,是不是嫌棄父親不會掙錢了、沒用了。陳潔一開始矢口否認,最後兒子竟把手機上那同事偷拍的照片給她看,她這才被迫承認了。
麵對兒子的指責,陳潔悔恨萬分,她哭著求兒子原諒她,發誓跟謝靜一刀兩斷,再也不聯係。兒子要求她立即將父親從療養院接出來,兩人回老家居住,再不能回這個城市。
這便是謝靜從小大到的夢中情人在他生命中的過往。不合適的愛情注定隻是一柄雙刃劍,刺痛了對方更割傷了自己,造成永遠都無法愈合的傷口。後來,謝靜也有辦法再找到陳潔,但他沒有,他怕再見麵時已失去的當初的溫馨和自然,更或許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傷害,畢竟,在愛情和親情麵前,女人最終會選擇親情。
一大幫朋友在衣蘭的新房裏鬧到大半夜才離開,高若峰下樓送朋友,衣蘭在家收拾狼籍。
楊子君也在衣蘭家玩了一會兒,因為一連幾天忙碌的緣故,她感覺累便早早回了家。回到家後,她洗了澡,換上舒服的衣服,又給自己溫了杯牛奶,然後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電視。
這時門鈴響了,楊子君想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跑過去隔著貓眼一看,竟是高若峰,楊子君怕他家裏有什麼事,就什麼也沒問開了門。
高若峰一進屋就用腳帶上了門,上去將楊子君頂在了牆上,楊子君驚呼你幹什麼瘋了嗎?卻聞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酒氣。
高若峰喝多了,若不是借著這酒勁,他也不會闖到楊子君家裏,隻怕一輩子兩人都要相敬如賓了。他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緊盯著楊子君,盯得楊子君埋頭不敢看他。
突然,他對楊子君的嘴唇脖頸一陣狂吻,楊子君一麵掙紮一麵用手打他,卻被他一把抓住雙手釘在頭頂,他的下身緊緊壓住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