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大學,雖然是華夏國內的一所高校,但來這裏麵的學生基本上都是富家子弟或者官二代之類的。這所學校能夠靠著自己實力考進來的人屈指可數,甚至這所學校有時候都不招收外省的學子。
不過這所學校雖然清高,但還是有很多很多的省外學子報考這裏。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所學校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校園環境都是國家一等一的,同時也是國家重點扶持的學校。
很多很多的富家子弟來這所學校上學,雖然說是上學,但實際上就是拿個文憑同時讓自己好好玩上四年就行了,畢竟自己以後的路自己的上一輩人都已經給自己鋪好了,到時候自己按照自己的父輩給自己鋪好的路走就行了。
不過這些富家子弟之中也不乏好學的學生,但終究隻是個別的幾個。
南州大學因為學員大多數都是這種富二代官二代,所以多多少少對那些外省來的,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學子有些瞧不起的態度。
從火車站等待學校大巴車來接的項楠,將自己隨身帶的蛇皮袋放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歎了一聲:“南州,我來了。”想到以後大學四年的生活,項楠就不由得一臉笑意。
他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從一個小山村考到了這樣一所全華夏國學子憧憬的學府,這自然是一件非常值得人高興的事情。
周圍人看著項楠這個樣子,雖然說項楠身上的穿著倒是挺有青春氣息的,但當他們看到了項楠手中提著的非常大的蛇皮袋,眼中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了一種鄙夷的神色。
不過項楠並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眼光,看了看表,下一趟大巴車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能過來,而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坐火車的旅途,項楠倒也是有些餓了。
提著蛇皮袋,項楠在火車站附近不斷地尋找,似乎想要找到一些能夠讓自己填飽肚子的地方。隻是在尋找的過程中,人們都是有意無意的距離項楠遠了一些。就好像是生怕項楠弄髒了他們身上的衣服一樣。
隨便找了一家小吃店,項楠看了看菜單,於是對著老板喊道:“老板,來一碗龍須麵。”
在等待的時候,項楠掃視著這家小吃店,雖然說小吃店的裝橫不算是太好,但相比起李村來說也是上了一個檔次的。
店老板端了一碗麵來到項楠的麵前,有些不屑的將碗放到了項楠的麵前,隨後說道:“十塊。”
項楠聽後,拿出自己的錢包,當自己掏出十塊錢的時候,正好也不小心露出了錢包之中的幾張百元大鈔。
店老板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但坐在臨近的兩個皮膚有些黝黑的男子卻是恰好看到了。兩人眼神稍微一交流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於是相視一笑。
項楠再回錢包的時候,正好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兩個男子對自己的眼神,那是他經常見到的眼神,也就是獵物被獵人相中的眼神。
項楠臉上露出一副玩味的笑意,倒也是沒有看向這兩個男子,靜靜地吃著自己的碗中的麵。
在對方眼裏,自己可能就是一隻等待宰割的肥羊吧。
吃完後,將自己的蛇皮袋提起就朝著這家小吃店的洗手間走去。
兩人見到項楠朝著洗手間過去,便也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這家店的老板看到了,但也隻是搖了搖頭,很明顯老板知道這兩人是幹什麼的,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為了做事方便,兩人還將廁所門外掛上正在維修的牌子,同時鎖上廁所門,不想讓別人進來。
正在洗手的項楠突然間發現身後兩個人過來,同時手裏還拿了一把小刀。項楠臉色一變連忙轉頭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見到項楠臉色驚變的樣子,這兩個黝黑漢子感覺效果非常好,明顯對方是在懼怕自己,而自己也非常享受這種被敬畏的感覺。
其中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人一摟項楠的肩膀道:“兄弟,最近哥們手頭有點緊,想找你借點錢。”說著,還將自己手中的小刀晃了晃:“哥們一看你就是那種重義氣的人,想必你肯定會給哥們借錢的是吧?”
這種話說在別人麵前可能會有些用,但他們卻是對項楠說的,別說是威脅了,項楠臉林子聰這種殺人狂魔都給殺了,還會在乎這點小小的威脅?
不過項楠還是裝出了一副收到了驚嚇的樣子:“那你們拿了錢可不能打我啊。”
看著項楠這副小身板,又看到了項楠這樣的懦弱的樣子,兩人都是非常受用:“你放心,哥們是找你借錢的,又不是要打劫你。你把錢借給哥們到時候哥們會還給你的。”
項楠聽了之後,眼中露出感激的點了點頭,於是連忙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