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柳汐瑩送回宿舍,確保了她宿舍裏麵的安全之後,項楠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但項楠相信,隻要自己努力,就絕對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和柳汐瑩有充足的甜蜜的時光。
想到今天收到的那一條短信,項楠躺在床上就一陣皺眉。
“鑒子,對於南韓來的那些留學生有什麼認識嗎?”
“南韓人?你是說權誌恩那些南韓來的留學生?”黃子鑒玩弄著手機,問著項楠。
項楠有些疑惑道:“怎麼?你認識?”
黃子鑒搖頭:“認識到不至於認識,隻不過是聽說過。居然說權誌恩他在南韓的位置還挺高的,具體是什麼位置的人不清楚,但以他的關係,我想應該在南韓的位置低不到哪去,最次最次也應該是南韓的某個一線家族的人。”
“靠,這麼厲害?”張欣將棺材蓋子開了一條縫,對著兩人說道。
黃子鑒點頭:“怎麼了楠哥,他惹你了?”
“還好吧,我就是在想,南韓太子黨是個什麼東西?”
“南韓太子黨?”聽到這個名字,黃子鑒直接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一臉驚訝的說:“楠哥,你說他們是南韓太子黨?”
項楠有些疑惑的看著黃子鑒,點了點頭道:“對啊,怎麼了嗎?太子黨有什麼不對的嗎?”
張欣也有些疑惑:“太子黨是什麼東西?”
黃子鑒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情對著兩個人道:“其實,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是有太子黨的,隻不過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已。這個該怎麼給你們解釋呢,簡單的說吧,就是相當於古代帝王的子嗣。”
“那豈不是說就是相當於王子阿哥之類的人了?”張欣驚訝道。
黃子鑒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不過也不算全對。現在的太子黨準確的說基本上是以一種家族形式的存在,也就是說,他們的家族在這個國家裏麵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那麼這個家族裏麵的孩子就算是太子黨中的一個了。”
“那也就是說,這個權誌恩在南韓的關係應該是非常硬了?”項楠問道。
黃子鑒想了想,皺眉道:“姓權……在我記憶裏南韓貌似沒有什麼大家族的人姓權啊。”說著,黃子鑒猛地瞪大了眼睛:“難道是總統家?不可能吧!”
“總統家?”聽黃子鑒這麼一說,張欣和項楠都從床上坐起來。
黃子鑒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夠我怕這個八九不離十。因為在南韓有名的一線家族裏麵貌似沒有姓權的。”說著,黃子鑒看著項楠問道:“楠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了?”
項楠重新躺在床上道:“事情也簡單,就是路上碰到了之後他們對我叫囂來著。”
麵對項楠簡單的描述,黃子鑒和張欣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兩人剛重新躺在床上,就聽到項楠緩緩道:“希望他們別找我事,要不然的話,我絕對把他們趕回南韓。”
對於項楠的這番話,他們兩個人是深信不疑的,以項楠的霸氣的態度,隻要他們敢惹項楠,項楠絕對能夠將他們打回南韓,讓他們再也不敢進南州。
結果,晚上剛一說完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就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原本帶著黃子鑒和張欣兩個人進行晨練的項楠,三人在剛一下樓的時候就碰到了權誌恩一群人。
項楠看了看就知道這群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叫上二十幾個人來這裏堵他們。
看著這群人,項楠轉過頭看向為首的權誌恩,冷聲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今天本少爺心情不好,項楠你倒是過來,給本少爺學兩聲狗叫,本少爺就放過你,要不然的話……”說著,看了看他身後的一群南韓子弟:“要不然的話,我身後這些兄弟姐妹可能不會答應你昨天那樣侮辱我們南韓太子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