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項楠所料的一樣,在項楠派人將東西送回南韓之後,南韓權家的人非常的震驚,權錘在權家的武術地位也算得上是比較高的了,但他們沒有想到,就連權錘這樣的高手都被項楠撂倒了。
而且對方居然還將這些人的人頭加上權錘的鐵錘一並送了回來,其中的意味不用想都知道,一部分是挑釁,還有一部分是警告!
項楠在警告權家,就算是再派過來殺手,他項楠也不怕,到時候照樣殺給他們看。
麵對這樣的挑釁與警告,權家的權誌恩不僅僅是憤怒,就連氣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生氣了。
而且,很快南韓權家也接到了來自華夏國的問話,這次的事情不僅僅影響了兩國之間的友誼,還有可能影響南韓接下來在華夏國的發展,這樣的事情權家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麵對華夏國的質問,權家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將一些事情推到一些不相幹的人身上,這樣的話,自己這邊麵對華夏國的壓力也就會輕一點,而且,麵對兩國的友好關係,南韓庘肯定會極力的討好華夏國的那些上層人士。
但這僅僅是對華夏國的上層人士的討好,麵對項楠這個一切事情的源頭,他們則是恨不得將項楠挫骨揚灰,隻不過他們知道,在短期之內肯定是沒有辦法找項楠的不是,現在他們要做的隻能是隱忍。
就因為華夏國和自己家裏的壓力,權誌恩在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就經常去他們這些南韓太子黨待的地方喝酒解悶,反倒是因為他口無遮攔的原因,弄得整個南韓太子黨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要知道,謠言的威力是非常的厲害的,結果沒有出幾天的時間,整個南韓的所有有權有勢的家族基本上都知道了南州有個項楠這麼個人,而且還將南韓總統的權家的權誌恩給欺負壞了。
對於這種情況,權家的高層知道了之後,狠狠地訓斥了權誌恩一頓,隻是由於權誌恩是下一任領導人的候補,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辦法過多的訓斥,最後隻能用自己權家的權利將這件事情石沉大海。
隻不過,就算是權家讓事情再消失的杳無音訊,南韓的人們還是大概的聽說了南州有一個叫項楠的小子,非常的囂張。
而剛出院的項楠卻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竟然成為了整個南韓貴族都知道的人。毫無知曉的他此刻正和李翰還有張欣在南州海邊的燒烤攤上麵吃著烤肉喝著啤酒。
好在的是他們幾個人也僅僅是名字有些出名而已,但是相貌並沒有多少人認識的,所以項楠他們也並不擔心在這裏會被什麼人認出來,於是便非常安心的在這裏吃著燒烤喝著酒。
“楠哥,你這次沒有忘帶護衛吧?”李翰一臉緊張的看著項楠,同時還不斷地朝著周圍掃視著。
項楠微笑道:“放心吧翰子,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無論是萱萱還是汐瑩,都給我安排了不少護衛在暗中,隻要我一聲令下,相信絕對有很多的人衝出來保護我的,再說了,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再來什麼人,我也不至於打不過啊。”
李翰聽項楠這麼說,便放心的點了點頭,隻不過,吃東西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抬頭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異動的。
看著李翰這樣一幅緊張的樣子,項楠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自從上次自己被刺殺的事情之後,李翰反倒是越發的緊張了,生怕什麼時候衝出來什麼人來刺殺自己,弄得李翰時時刻刻不注意著周圍的動向。
“靠,胖子你吃就吃嘛,抖什麼?”項楠感覺到了桌子的搖晃,看到張欣渾身上下都好像是很冷的在哪裏抖動著,臉上的肉也有些抽搐的樣子,項楠便問道。
張欣看著項楠,臉上劃過一絲苦楚道:“楠哥,不是我想抖啊,我在想,如果萱姐或者嫂子要是看到了我們兩個在你傷還沒有好全的時候出來吃燒烤,會不會砍死我們。”
聽到張欣這麼說,就連李翰也是一愣,隨後對著項楠關心道:“是啊,哥,你的傷還沒有好全,要不你就別吃了,這東西對現在的你來說不是好東西啊。”
項楠倒是沒有理會兩個人的勸說,直接拿起了幾串烤肉說:“沒事,我的傷我自己心裏清楚,隻不過是那些醫生誇大其詞了而已。翰子,我就問你,你說以前小時候咱們哪次受傷第二天不是直接就吃烤肉?”
聽項楠這麼問,李翰倒是點了點頭:“那倒也是,我還記得咱們傷的最終的一次是那群狼,不過等我們習慣了它們的動作之後,就非常輕鬆的就將它們弄死了。”
聽李翰和項楠好像是再講以前的事情,張欣連忙道:“對啊楠哥,你還沒給我和鑒哥講過你以前的事情呢,現在鑒哥走了,你倒是說說唄。”
項楠無奈的笑了笑,喝了口酒對著張欣道:“讓翰子給你講吧。”說著,他喝這酒,看了看坐在自己麵前那一桌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