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楠並沒有聽白總的話去尋找項絮。
雖然白總已經將項絮的住址給了自己,但項楠覺得,自己如果就這樣去找項絮的話,暗中盯著自己的四大家族的人肯定是會發覺什麼,到時候如果四大家族的人真的抱著一種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事態來對付自己的話,那自己可就是真的完了。
項楠雖然狂妄,但他還沒有狂妄到敢隻身一人對抗四大家族的地步。
於是,當晚回到了黑玫瑰的兩人便討論道,到時候等到自己將那些物資運送到了邊疆,幫王浩然弄好一些事情了之後,在從長計議。
如果情況好的話,說不定王浩然也能夠知道柳天南這句話裏麵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地方。
項絮這個選擇,對於項楠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不僅僅要防止暗中四大家族的人,還要有一點就是,從白總的話中可以明顯的聽出來,項絮絕對是項家的人。
項楠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項家的人,如果不是的話倒是沒什麼。但如果是的話呢?到時候自己應該怎麼麵對項絮?或者說用什麼態度去麵對項絮?
項楠不知道,項楠他也在迷茫。
如果說自己見到了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家人,那這個家人還能算得上是家人嗎?
白萱萱自然是感覺到了項楠的糾結,於是便讓人熬了一碗燕窩給項楠吃,不想讓項楠因為這麼一些事情而耽誤了真正的大事。
項楠看著白萱萱親手端過來的燕窩,倒也沒說什麼,服下之後,輕輕地拉著白萱萱的手道:“萱萱,你說我如果真的是項家的血脈,項潛的兒子的話,我應該怎麼辦?”
看著迷茫的,有點像是在路口迷失了的小孩子的項楠,白萱萱反過手來輕輕地拉著項楠的手道:“那又怎麼樣,你是誰的兒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項楠,你是我白萱萱看中的男人,你是南州的下一任霸主。光是知道這幾點就足夠了。”
項楠聽白萱萱這麼安慰自己,歎息道:“可是,我自始至終都想要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從小我就是被李叔李嬸撫養長大的,雖然說小時候李叔說過是將我的命從按個地方撿回來的,但我卻絲毫不記得我在那之前的記憶了,就好像是極易被抹除了一樣,讓我感覺自己自從李叔李嬸開始養育我的時候,我的新的人生才開始,在那之前,都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白萱萱聽項楠這麼說,溫柔的坐在項楠的身邊,輕輕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道:“你如果想要知道,我就陪你查下去,就算是結果不怎麼盡人意,我也會永遠陪著你。就算是項家遺脈又怎麼樣?你就是你,你就是項楠。”說著,白萱萱輕輕地環住項楠的腰:“你就是我的男人。”
說著,白萱萱順勢一用力,就將項楠拉倒在床上。
項楠原本有些糾結的心情,瞬間被白萱萱撩撥的煙消雲散,在腦中一掃而空。
柔唇緊貼,香汗淋漓。
正事之前,項楠的腦中瞬間滑過一句話。
靠!又被逆推了!
隨後,整個人便沉醉在這香豔的房間之中。
“你是說中央的一些大佬們因為柳叔叔的事情,都不打算給邊疆運送物資了?”第二天一早,劉叔來到項楠的這邊給項楠說著自己最新的到的消息。
劉叔一臉難看的對著項楠道:“嗯,不僅僅是這樣,他們原先本來打算這次在運送物資的時候順便加派一些人手,說不定能夠給邊疆幫上些忙什麼的,但由於老爺的事情,現在倒是弄得不了了之。”
項楠臉上露出冷笑:“還真是世態炎涼過河拆橋啊。見柳叔叔被襲擊昏迷了,他們就這麼猴急的樹倒猢猻散了?可笑。”隻是,項楠嘴上雖然對這些官員們嘲諷著,但心裏卻是在想應該怎麼樣才能夠給邊疆的軍隊湊齊足夠的資源。
如果按照王浩然所說的話,的確,自己這邊倒是輕鬆了不少,但邊疆那邊就會困難很多很多。畢竟光是南州的物資的話,也僅僅相當於是和政府下發的物資多那麼一點點罷了。兩相均衡之下,如果沒有更多的物資的話,這場戰必定大的非常的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