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二長老好不知羞!”小蘭俏臉通紅,小屁股一扭,就從丁武跟前繞了過去,“二長老,奴婢先進去看看。”
“哎,小蘭!”突然黑臉漢子一伸手,將走出兩步的小蘭攔腰摟了回來,在她豐滿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這才笑道:“你個傻妮子,你這樣莽莽撞撞的闖進去,不就把那小子給吵醒了嘛?”
“吵醒了又怎麼樣?隻會被我們好好地羞辱一頓而已。”小蘭躲在丁武懷裏,撅著粉紅色的小嘴唇,茫然道。
丁武使勁的在小蘭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罵道:“羞辱那傻子有什麼意思?你忘了我們今天來是什麼目的了嗎?”
“哦!”小蘭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過來,看著丁武陰邪的眼神,二人相視一笑。
“大長老,我們來看你跟幫主了!”還未進門,丁武便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深怕別人看不見他來了似的,剛才跟小蘭的說的話,轉眼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襄兒姑娘正樂嗬嗬的在廚房裏為大病初愈的幫主煎藥,聽到丁武的吼聲頓時一個激靈,這丁武仗著自己是淨衣派大長老,而且身後有人,行為乖張,飛揚跋扈,平日裏可沒少欺負自己汙衣派的人。
就連這一次洪葉幫主受傷臥床,歸根結底也是拜丁武所賜。
“哦,是丁長老呀?真不好意思,魯長老去給幫主買藥去了,你先自己坐下吧,桌子上有水,你們先自己倒著喝。”郭襄兒雙手在衣服上左蹭一下右蹭一下,一邊說著一邊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丁武所在的淨衣派正是紅日當頭如日中天之時,自己這邊卻早已成了昨日黃花,不受待見,要放在平時也就算了,現在聽說洪幫主學好了,還能練祖傳寶書了,郭襄兒可不想給幫主惹事兒。
“襄兒姑娘你又在煎藥?”丁武似乎很吃驚的樣子,露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道:“襄兒,我不是說了嘛,幫主的病光靠藥物是治不好的,你見過誰傻乎乎的光靠吃藥就可以了?襄兒啊,大病要大錢,你老是舍不得花錢,這樣怎麼行呢?”
他這一說,郭襄兒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在暗示自己,這是來敲詐騙錢了。
按說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去騙小姑娘的銀子,這事兒明顯的不地道,而且是缺德到生兒子沒屁·眼的不地道,可誰讓他汙衣派式微沒落,幫主又一直不爭氣呢?
汙衣派和淨衣派不一樣,淨衣派的成員大多是有錢人的客卿,有錢有勢,而汙衣派的成員卻幾乎全部由窮苦人家組成,每天厚著臉皮在大街上乞討,穿的是破衣服破鞋,吃的是剩菜窩窩頭,好不容易討到幾個錢省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卻要拿出來給他淨衣派添置新家當,郭襄兒想想都覺得心裏酸苦的很。
這丁武已經用同樣的借口來敲詐好幾次了,說什麼要給幫主找好的大夫,可從自己這裏拿過那麼多銀子,連大夫的鬼影子都沒見到,久而久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隻是礙於情勢,郭襄兒每次才會不得已妥協。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洪葉醒過來了,而且會練武了,也不傻了,郭襄兒手裏的銀子自然要留著給自己汙衣派置辦點家夥,哪有自己辛辛苦苦幫別人過好日子的道理呢?
“二長老啊,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幫主生病害得你四處奔波尋醫,這點小意思,是襄兒的一番心意。”縱有千般不舍,郭襄兒還是忍著痛從懷裏撚出一把碎銀子遞了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實在不想給幫主惹下麻煩。
“就這麼點銀子,叫我去哪裏給你找大夫啊?”丁武皺著眉頭,看也不看手裏的銀子,冷冷的說道:“襄兒,給幫主看病,您還舍不得都拿出來嘛?”
郭襄兒急了,這丁武要起銀子來還真是個無底洞,隻能帶著哭腔近似哀求道:“二長老你有所不知,幫主大人他,他的病其實已經好了,不僅能下地走路,還能說幾句流利話,真的不需要再請大夫了。”
“好了?”丁武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側著身子,當著郭襄兒的麵摟過小蘭笑道:“小蘭,你聽到襄兒剛剛說的話了嘛?她說那傻子的病好了,不傻了,還能說話,哈哈,這真是荒誕至極,哈哈,你信嘛?”
“當,當然不信。”當著外人的麵被男人抱住,小蘭臉上直接紅到了脖子根,豐滿的嬌軀在丁武懷裏扭動著。
“真,真的,幫主的病真的好了。”郭襄兒不在乎那點銀子,可人家不相信洪幫主的病好了卻是不行,還想爭辯兩句。
“夠了!”丁武冷聲打斷郭襄兒的辯解,斜了一眼對方不啻笑道:“襄兒,我尊敬那小子還叫他一聲幫主,還叫你一聲襄兒姑娘,你可千萬別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銀子,你交也要交,不交也要交!”
丁武說著,竟然自顧自的捋起了袖子,看那模樣,似乎對方敢說一個不字,就要動手強搶一樣。
“怎麼,二長老這是想對晚輩動手嘛?”丁武話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個要死不死的聲音,那聲音雖然不大,卻極盡玩味兒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