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襄兒,不是這樣的,這一筆應該這麼畫……”
破漏凋零的土房子裏,洪葉正手把手的指導郭襄兒如何畫符,暖暖的陽光從瓦縫裏穿透過來,曬在人身上酥酥的,麻麻的。
“洪葉哥哥,你這教我的是什麼呀?”郭襄兒沒見過符,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東西,她手裏握著毛筆,被洪葉從後麵抱住,小臉蛋紅的簡直要滴血。
“哦,這東西叫符,能治病,能救人,還能殺人,用處可大著呢!”洪葉從後麵摟著郭襄兒,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可畫著畫著,他發現這小丫頭臉慢慢的紅了。
洪葉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安瀾大陸的少女十分保守,就跟地球古代的女人似的,哪有沒洞房就這麼摟著抱著的?
“唉,看來這小丫頭真是看上我了啊……”洪葉心裏歎著氣,“呼哧”一聲,一張符紙突然自燃,就這麼廢了。
“切,你小子,明明想上人家,卻又要裝的跟聖人似的,何必呢?”破瓜老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小劍裏鑽了出來,嗤笑道。
“你懂個屁!”洪葉心裏罵道,隨即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美女在懷,軟香如玉,有誰不想呢,可是我畢竟是要不斷的修煉的人,心有掛念,如何才能走上巔峰呢?”
雖然隻有短短幾天的相處,可對於郭襄兒洪葉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小丫頭看起來軟弱可欺,可實際上骨子裏是十分倔強的,要是跟她扯上關係,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有的女人可以隨便玩,可以肆無忌憚的戲弄,可是有的女人卻不行,像郭襄兒這樣性格剛烈的姑娘,一旦真的把那層窗戶紙戳破了,就很難再縫合了。
自己早晚要離開天南縣,有一天也會離開單南國,甚至有一天會離開安瀾大陸,難道要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為自己守活寡嗎?
這樣的事情,洪葉自問是做不來的。
“你小子考慮的事情可真多,想當年老祖我玩女人的時候,從來都不想這些,自己爽了就行了嘛。”破瓜老祖咧嘴笑道,可眼神裏也在思考。
“所以你是破瓜老祖,所以你被人萬人唾罵,所以你被封印在聚寶盆裏十萬年。”洪葉翻了個白眼罵道,“再說了,你玩過那麼多女人,有哪一個像襄兒一樣有情有義呢?”
破瓜老祖不說話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說道:“你小子真是怪胎,人家巴不得天天玩女人,你倒好,送上門了,還要考慮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你說的也對,就好像現在,雜念一閃,一張符紙就浪費了。”破瓜老祖歎了一口氣,“唉,人呐,都是矛盾的動物。”
“咦,老祖,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惆悵?難道你也有過傷心往事?”洪葉好奇道。
“切,怎麼可能,老祖我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要不是老祖我本著一心向仙的認真態度,孩子早生滿一大炕了。”破瓜老祖撇嘴道。
“好吧,你真是流氓。”洪葉不理破瓜老祖了,重新拿出一張符紙平攤在桌上,捉住郭襄兒的柔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襄兒,好好學,要心無旁騖,專心致誌,不能有一絲雜念,我告訴你,這東西神奇著呢,學會隱身符,我再教你失明符,明目符,斷腿符,安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