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
無數的正史野史都非常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凡是跟官鬥的人,最後的下場都會很淒慘。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洪葉怕了麼?
當然沒有。
修真者是具有特殊本領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見了都要下跪討好,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通判了。
洪葉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他。
隻不過雖然不怕許攸,明明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自己對手,可在許攸身上,洪葉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種難以用言詞來解釋的危險感覺。
就好像高·潮一樣,隻有當事人自己能感覺到,最多叫一句好爽,卻解釋不清楚為什麼爽。
許攸對於洪葉,就是這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洪大幫主,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嘛?”
見洪葉不說話,許攸以為對方怕了,更加囂張了,鼻孔朝天,一副我比你大的樣子。
切,裝逼誰不會?
洪大幫主別的不行,裝逼可是強項,剛才還在思考那股氣息的來源,下一秒就把食指伸到鼻孔裏去了。
“老子是不是啞巴,跟你有什麼關係?”洪葉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
“大膽!”
感覺到自己裝逼的風頭被人家一個挖鼻孔的動作給蓋了過去,許攸不能忍了,果斷的怒了。
這一怒,兩旁的衙役齊齊將腰間的佩劍抽了出來,目光牢牢的鎖定對麵的洪葉,似乎隻要許攸一個眼神,他們就會衝上去把洪葉剁成肉醬。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喲謔,耍官威呢!
洪大幫主樂了,一個小小的通判,也敢跟自己堂堂仙人耍威風,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瘋狂了?
“許通判,你敢對我動手?”洪葉一臉的不可置信,像是剛被人輪過一樣,委屈到了極點。
當然了,委屈是裝出來的,洪葉隻是想陪許攸好好玩玩。
“不敢對你動手?哈哈!”許攸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道:“傻逼,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再看看本公子身上穿的是什麼,我倒想知道,本公子堂堂京城通判,如何辦不了你?”
許攸有份這自信和狂妄,是有著自己的底氣的。
要知道,通判這個官雖然不大,但好歹也是上了品級的,品級不高,也就正七品的官階。
這一點跟地球的官場很像,首都市長和一般地級市市長之間,永遠不可能劃上等號。
就好像通判這個官職,要放在地方,不過是從七品而已,正七品的那是縣太爺,也就是所謂的七品芝麻官。
但是許攸是京城來的,所以本來是從七品,現在就變成了正七品。
當然了,雖然是正七品的官位,但手上的權力還是遠遠不如地方縣令,畢竟通判隻是配合縣令幹活的,要是比縣令地位還高,就顛倒了。
所以說,如果現在站在許攸麵前的是縣太爺,那說不定他還會懼怕一下,至於洪葉嘛,邊兒玩去!
有人要問了,洪大幫主不是天南縣的丐頭嘛?怎麼手上就沒有權力呢?
這裏要解釋一下,丐頭和幫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幫主,說破了天,那也就算是個民間組織。
丐頭卻是代表的官方利益。
但,也僅僅是代表而已。
丐頭的工作隻是配合縣太爺管理一縣的乞丐罷了,手上並沒有實權,掌握話語權的,還是縣太爺。
如果還不能理解丐頭和縣太爺之間的關係,那麼就對照一下地球上的民主當派和共產當之間的關係,就一目了然了。
所以說,在許攸眼中,洪葉那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凡人。
想踩死他,跟玩兒似的。
“你,你別過來,讓他們把劍收起來……”洪葉顫抖著聲音警告道:“你們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縣,縣太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