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婚禮卻遲遲還沒舉行,一對新人也不見蹤影。過來賀喜的賓客們也不免心中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過了吉時,那可就延誤事情了。
不過無論什麼時候舉行都是夏家的事,他們盡管心裏疑惑也隻能乖乖等著。
事實上並不是家主夏恒天不想主持婚禮,而是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在後堂,夏恒天坐在主座,旁邊還有幾個長老正襟危坐,眼睛全都盯著站在中央故作鎮定的夏青峰。
夏青峰的眼睛慢慢掃過幾個麵色嚴肅的長老,然後目光落在家主夏恒天身上,露出一個笑容問道“家主找我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我自然有事找你,這些天你做了什麼事,你應該一清二楚吧。”夏恒天目光鋒利的如兩把刀子在夏青峰臉上掃來掃去。
夏青峰笑了笑道“我這些天沒做什麼事啊,我就是偶爾出去走走,或者找人談談心。”
“還敢狡辯,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想欺瞞我嗎?”夏恒天猛的一拍桌子,發出了啪的一聲巨響,眾人皆驚。
夏青峰出奇的鎮靜,麵色不變“我實在不知家主意指何事。”
“明人不說暗話,看來我不挑明你是不會承認的了。你私通外麵敵人,企圖對我夏家不利,你做出這樣的事,還有什麼話好說?”夏恒天雙眼炯炯有神,似乎早已看穿了夏青峰的苟且行徑。
夏青峰淡然一笑道“敵人是誰?我用什麼私通?他們想對夏家做什麼?家主,我才回夏家幾天,想不到你竟這樣看我。”
夏青峰那份冷靜和沉著果然不是旁人可以比擬的。
“是嗎,想不到你還執迷不悟。流雲,你出來吧,出來把話說清楚。”夏恒天回頭對後麵說了一句。
夏流雲從轉側走了出來,看著吳青峰微笑道“別來無恙啊!”
“流雲,你把這些天你的所見說個清楚,我看他還有什麼可以狡辯?”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因為夏青峰接近千雪而心裏氣不過,所以在廣場與他動手。那時我是一時之氣,但我深知夏青峰的修為,料想我絕對傷不了他,誰知他竟招架不住的攻擊挨了我一腳。當時我還沒在意,但事後一想事情很不對勁。於是我便暗中跟蹤夏青峰,發現他多次與外麵的陌生人交談,而且互相之間似乎還交遞什麼東西。”
夏流雲說到這裏,一直沉默的夏青峰突然笑了起來“流雲兄弟,難來你還在為千雪的是怪罪我。我那時是與一個老朋友交談,我跟他約好出去找個地方敘敘舊。至於你說的什麼遞交物事,估計是你看錯了吧!”
夏青峰絲毫不為夏流雲的指證而生氣,這份氣度,還真讓人對他刮目相看。
“是麼?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夏流雲反而笑了起來“如果我說的還是不對,不如你聽聽管家的話,他似乎知道些什麼。”
聽到夏流雲這話,夏青峰臉色變了變,但實際上動作極其微小,沒有細心注意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
管家走了進來,對家主行了一個大禮,然後道“今天我在門口接待賓客的時候,見到走進來了五個裝扮怪異的人。他們全都穿著大黑袍,罩住全身,連臉都看不見。我感覺不對勁,剛想把他們趕出去,這時候青峰少爺卻過來說是家主特意請來的貴賓,由他親自接待。但後來我卻再沒見到這五個人。”
管家說到這裏住了口,夏流雲繼續道“夏青峰,現在就請你解釋一下這五個人的身份。家主根本就沒有邀請過這樣五個人,你為什麼要撒謊?你撒謊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夏青峰眼中異色一閃,沒有解釋,隻是笑道“隻憑五個人就想定我罪,這未免太輕率了點吧?況且管家也說了再沒見到那五個人,或許他們早就走了,你們又憑什麼怪到我頭上?夏流雲,我知道你記恨我親近千雪,但想不到你這麼小心眼,竟然公然汙蔑我。”
夏流雲哈哈一笑“夏青峰,我現在真的有點佩服你的本事了,真的是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比別人鎮定。我告訴你吧,感覺到不對勁之後,我就特意找人查了一下,你為什麼會在五年後突然回來。原因是你修煉的時候因為心高氣傲惹了太多仇家,所以遭到追殺,同時你也身受重傷,無路可逃之下你隻能回到夏家避難。這也是你為什麼連我攻擊都招架不了的原因。但我我卻沒想到,你竟無恥到這種地步,竟然勾結外人想要對夏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