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妹紙感覺……自己招惹上了一頭餓狼。
“我……不行。”她壯著膽子拒絕,“無緣無故不回寢室,會給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玉琅霄隨即眼色一沉:“那麼,你每都是淩晨才回寢室了?”
葵妹紙暗暗叫苦,她當然知道玉琅霄是在拷問關於唐可麓的事情。
現如今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他必然會把那麼丁點兒事,攪得個大家不安寧。
她哭笑不得:“今晚上發生了一點意外,但是人家很乖的,人家回寢室了啦。”
玉琅霄見她撒嬌,臉上一副哀求的神色,紅唇賣萌的嘟著,不由得心中大發憐愛,也愈發舍不得放她走。
“求求你啦仙君大人。”葵妹紙雙手合十。
玉琅霄冷臉:“你叫我什麼?”
額……
“老公大人。”葵妹紙馬上改口。
但仙君大人臉色依然冰冷。
“琅霄哥哥~”嗚嗚,葵妹紙波浪音。
話音剛落,玉琅霄就把她一抱,邁步走進旁邊的綠化帶。
大綠化麵積龐大,這一帶的綠地裏種植著一排排的楊樹,為了校園安全,樹木的間距很寬,根本藏不住人。
但這根本對玉琅霄來不是問題。
他抱著葵進入楊樹林,將她往一顆樹幹上一咚,抱著她狂熱地親吻起來。
葵妹紙表示很羞恥。
她雙腳不能沾地,條件反射地想找個依附,不得已隻能勾到玉琅霄的腰上。
背後的樹幹粗糲,膈得她後背疼,因而隻能抱住玉琅霄,盡量往他懷裏靠。
但他偏又壓著自己,因而兩人貼得親密無間。
啊啊好羞恥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幹什麼羞羞的事情呢。
額……貌似確實挺羞羞的。
啊啊啊啊寶寶要選擇性失憶!
少女的芬芳在唇齒之間溢開,濃到化不開的情意將玉琅霄的意識包裹,他緊緊抱著車葵,感覺她依附著自己,恨不得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手心的羈絆纏繞著兩人,似乎在越收越緊。
突然間,玉琅霄察覺到了危險,他急忙將手一鬆,捏緊了手心,然而那羈絆已經纏住了他的神識,猛地一勒。
“唔!”一種不可言的痛楚霎時傳遍全身。
車葵原本被壓得缺氧,此時突然得到解放,她顧不上其它,忙問玉琅霄:“你怎麼了?”
然而一低頭,她就看到了仙君大人不可描述的部位,正高昂著。
葵妹紙臉一紅……寶寶失憶了寶寶失憶了。
玉琅霄轉過頭去,不讓車葵看到他的臉色。
他一隻手還撐著樹幹,另一隻手擺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
方才那一下,元神像被火灼燒了似的難受。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這難受傳遞到了四肢百骸,竟讓一向強橫的他感覺有些不堪。
玉琅霄攤開手,那羈絆方才這般作惡發狠過後,便萎靡了下去。
他微微眯眼,探究這車葵身上的羈絆。
毫無動靜。
這劫難果然隻是針對他的而已。
“那個……”葵妹紙紅著臉,有些吞吞吐吐地,“如果……你真的覺得……很不舒服……我可以試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