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在半空中輕輕巧巧轉身,腳下突然生出一道綠光,托著她停在半空。她搖了搖頭,道:“偷襲的人,不是我的人!難道不是你的人?”
衛子風此時正在和一人近身纏鬥,咕咕正追著一人繞著林子亂飛,還有兩個蒙麵人則各祭起法寶仙劍,向秦若峰和花滿攻來。這兩人的法寶仙劍一個是金燦燦的,看模樣似乎是一把鏟子;另一人的則是白色的,看模樣,則像是一把鑿子。看來剛才打爛馬車的就是此君了。
衛子風叫道:“秦,這個花滿果然有古怪!這些人是她引來的吧?”
花滿瞪了他一眼,道:“你們也有古怪!”她一邊著,一邊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卻是一支玉白色的笛子,雕著鳳首鳳尾,墜著青色絲墜,模樣倒是頗為雅致,和她很般配。玉笛一祭出手,便放出燦爛光華,在飛來的金燦燦的鏟子上一擋,將鏟子擊退。
秦若峰閃身避過向自己打來的鑿子,看了看形勢,眉頭一皺:“花滿,你到底搞什麼?想搞苦肉計?”
花滿白了他一眼道:“秦大少,我了不是我的人!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秦若峰一躍退開,嘿嘿笑道:“我不信。爺我閱曆豐富,早就看出你是刻意接近我們,不知在圖謀什麼了。在二少房裏的枕頭上寫字恐嚇的,也是你吧?”
鑿子君見秦若峰收手後退,便和鏟子君並肩圍攻花滿,一柄飛鏟和一柄飛鑿放出光芒,繞著花滿飛來飛去,不時伺機進擊。他們兩人都是默不作聲,任憑兩人自己在那互相猜忌。
花滿以一敵二,未免頗為吃力。這兩人修為似乎比她低不了多少,單打獨鬥的話,花滿肯定能贏,但兩個一起圍攻,那就難以招架了。花滿的玉笛和他們的奇門法寶相撞,每次都撞得身體微微發顫,怎麼看都是頗為吃力。
此時花滿還聽得秦若峰質疑,便不再話,運起全身靈力,全力施為。那玉笛瞬間便似乎脹大了一倍,光華更見光潔燦爛,呼地向鏟子君和鑿子君飛去。兩人見來勢洶洶,也不敢硬接,各向左右跳開。
花滿逼退兩人,揮手召回玉笛,橫在唇邊,鼓氣吹去。她顯然不是要吹奏曲子,這一吹之下,玉笛發出一聲清越的笛聲,雖不甚響,卻相當清麗悅耳。
秦若峰臉色一變,對衛子風叫道:“這女人要叫幫手!我們快走!”著駕著劍光向衛子風那邊飛去。
花滿叫道:“不要走!等一會又如何?等我們把話清楚!”
秦若峰搖頭笑道:“不行不行,我們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敵人多。你的幫手一來,我們再想走可就晚了。”
鏟子君和鑿子君對望一眼,突然一起向秦若峰圍攻。秦若峰叫道:“喂,喂,你們幹什麼?兩個打一個?”
花滿哼了一聲,倒持著玉笛在旁好整以暇地看著,道:“眼前報,換得快!”
這一下秦若峰可就苦了。他修為本來就不算高,飛劍又算不上什麼法寶仙劍,完全無法和那兩人硬碰硬,被迫得連連後退,全靠偶爾施個五行仙法阻擋一下兩人,但終究不是辦法。他叫道:“二少,快搞定你的對手!”
衛子風完全沒有兵器,全靠近身纏鬥,逼得對手手忙腳亂,無暇祭出法寶。好在那人修為比衛子風頗為不如,拳腳和衛子風相交之時,每每被衛子風震得不住後退,到後來都不敢和衛子風拳腳相交了,也在不住地後退,想拉開距離祭出法寶。但衛子風十分清楚自己的情況,哪能讓他從容退開?
那人越打越是膽戰心驚,到最後幹脆轉身就逃。衛子風大喝一聲,欺近身去,抓住那人背上的衣服領子,將他一把甩了起來。那人哇哇大叫,雙手不停揮舞,顯是想抓住點什麼東西,最後終於捏了個法訣,朝前一指,腰間掛著的一個黑黝黝的玩意飛了起來——他終於祭出了法寶!
衛子風心下一凜,立即將他狠狠摜在地上,右拳狠狠在他腦袋上捶去。那人顧不上禦使法寶,運功護住腦袋。砰地一聲,那人痛得高聲大叫,雖然抗住了這一拳免於被捶爛腦袋,卻也已經是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