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齊傲的話還在繼續:“這女孩子真是我見猶憐,但就是不上道,晚輩三番幾次獻殷勤,她就是不領情麵,反把我來譏諷。這也就罷了,今竟然還給衛子風那子療毒,還幫著他一起羞辱晚輩,是可忍孰不可忍!”
吸血門主嘿嘿笑道:“消消氣,消消氣,瞧老夫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幫你出了這口惡氣!哈哈哈!”
他們兩個在那熱烈地討論著,可卻始終全無反應,不知是被製住了經脈還是中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吸血門主嘿嘿笑道:“這樣安靜可不好啊,老夫喜歡鮮活的會動的,這樣像死人一樣的可不好。嘿,老夫等會把她弄醒!”隻聽得嗤的一聲,明顯是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花滿似乎終於明白了,雙拳也握了起來。衛子風卻已經忍不住了,呼地一下從灌木叢裏竄了出來,大叫道:“無恥之徒!給我住手!”
秦若峰一下拉不住,隻得歎了口氣,見花滿也要竄出去,死死地拉住她,低聲道:“偷襲!沒有勝算!”
花滿本來頗有怒火,聽得秦若峰一,頓時醒悟,悄悄拔出玉笛拿在手裏,做好準備。
咕咕見到主人都出來了,自然也跟著飛了出來,懸停在衛子風後麵,大叫一聲,似乎是在挑釁。這家夥,搞不好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急欲噴出了。
那邊吸血門主和齊傲出其不意,都嚇了一跳,倏地轉過身來。
見到隻是一個陌生的少年和一隻鳥,吸血門主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喝道:“哪裏來的臭子,活得不耐煩了?”
齊傲叫道:“前輩,這個就是殺死你徒弟的衛子風!這子功力不怎麼樣,隨便都可以取勝,就是要心他的怪鳥,會噴火的!”
吸血門主一聽是衛子風,哦了一聲,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嘿嘿笑道:“臭子,老夫正想辦完這個妞就去找你算賬呢,你倒好,自己跑這裏來了。很好,很妙,呱呱叫,省去了老夫不少功夫!脖子洗幹淨沒有?”
衛子風看了一眼被丟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可,見她隻是胸口衣服被撕破露出大片肌膚,好像暫時也沒什麼事,心下先放下了一大半心。他將目光轉向吸血門主,冷冷地喝道:“你就是吸血門主?我正奇怪你半夜三更跑這裏來幹嘛呢,原來是搞這調調兒,為老不尊!”
吸血門主老臉上神色不變,隻是笑眯眯的道:“朋友,老夫我就是這樣,你看不慣嗎?那廢話就別那麼多了,來吧,用你正義的鐵拳來阻止老夫的暴行吧!這不是你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最喜歡做的事嗎?來,來,來!老夫念在你年輕,讓你先出手!”
衛子風道:“好!”提起雙掌,雙掌頓時都冒出熊熊火焰。他大喝一聲,向前拍出一掌,跟著邁進一步,再拍出一掌,又邁進一步。後麵的掌風推著前麵的掌風,有如大江上的風浪,一浪接著一浪,怒濤如潮地向吸血門主襲去。掌風未到,聲勢已是相當驚人,周圍的草木一下子都蔫了下來。
吸血門主咦了一聲,叫道:“子,有兩下子!怪不得老夫的徒弟慘死在你手裏!”著擺開架勢,一掌陰一掌陽,在身前畫了個圓圈。一道暗紅色光芒閃過之後,一麵像旗子一般的東西出現在他雙手之間,旗杆約莫五尺來長,暗紅色的布上麵有七個白色骷髏頭,十四隻空洞的眼眶似乎都在盯著衛子風,白森森的牙齒各自銜著一柄短刀,短刀上麵似乎還滴著血,端的是鬼氣森森,奪人心魄。他大喝一聲,那麵旗子張大開來,旗麵鼓起,妖異的暗紅色光芒霎時大盛,接下了衛子風拍來的掌風。
隻聽砰的一聲大響,掌風拍在妖異的旗子上。衛子風大喝一聲,站穩了馬步,而那麵旗子高高鼓起的旗麵頓時凹陷下去,上麵的骷髏頭似乎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響,明顯地微微顫動著,更見詭異。一股巨大的氣浪向兩邊散開,將還站在旁邊的齊傲撞得倒飛出去,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個來回才停住。
齊傲立即爬開向後退去,叫道:“前輩,晚輩完全沒有半點功力,就先退開了!”
剛才這一下對碰,吸血門主心下頗為吃驚,但他怎麼會在兩個年輕後輩麵前表露出來,隻是揮手笑道:“去吧,去吧,站遠一些。哎,你最好是把美人也抱開啊,不然一會要是一不心踩死了可就沒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