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相大白(1 / 3)

回學校的當天晚上,學長又做了那個夢,夢見那個黑影一直帶著他去一個地方,然後在那顆大樹下停下不見了。學長看著那顆大樹一直在流血。學長醒來後一直在想,這個夢肯定預示著什麼?早上,他給輝子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麵傳來輝子那鴨公嗓的聲音,學長禮貌的說:還記得我嗎?我是之前打電話問你關於何南事情的那個學弟。輝子說我知道是你,有什麼事嗎?學長就把前幾天去靜雅家的事跟輝子說了。然後問輝子還知道何南和靜雅的哪些情況,有沒有隱瞞什麼?輝子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學長問輝子你知道何南和靜雅平時都愛去哪些地方嗎?比如約會的地方?輝子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我沒跟著他們,至於他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學長哦了一聲,繼續問道,你能告訴我他們在外麵租房是哪裏租的嗎?輝子說這麼就久了,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我隻去過一次,就是何南生日的時候去他們租房那裏吃過一次飯。你問這個幹嘛?這麼久了,房子可能早就轉租了。學長說我不想放棄任何能找到線索的機會,哪怕有一點點線索,我都想去看下。輝子說:好吧,可是我真不記得具體地址名稱,隻是印象中知道大概怎麼走,我找個時間回來一趟吧,帶你去。學長感謝道:謝謝你,那什麼時候回來?輝子說國慶節把,國慶有三天假。那好吧,那回來見!

國慶節那天,輝子果然回來了,學長去校門口接了輝子,第一次見麵,學長打量了一下輝子,隻見輝子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穿著一條反著光的西褲,金色頭皮帶,梳著七分頭,很專業的職場形象,又紳士又很禮貌。學長有點驚訝,還以為是一個大老粗呢,實在出乎意料之外!氣氛有點尷尬,學長首先打招呼,你就是輝子學長把。輝子說:你好,你好!隨後兩人一同進了學校,輝子說,出去了一兩年了,第一次回學校看,感覺學校變化挺大的。學長說:是啊,學長你也變化挺大的,出去工作了就是感覺不一樣。成熟,穩重,又很紳士,形象很好。輝子說:你不明白,在職場中我們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打扮,好像這已經是一種潛規則了。別看我們穿的風光滿麵,其實你不知道在職場的酸甜苦辣。還是在學校好,沒有那麼多明爭暗鬥,沒有那麼多人情世故,好好珍惜學校的生活吧,臉上似乎掛滿著滄桑。學長和輝子一邊聊一邊進了後街的餐館,在找了一個偏僻位置之後,兩個人坐了下來。學長讓輝子點了菜後,叫服務員上來幾瓶啤酒,兩個人就幹上了。輝子在喝了一杯酒過後,問學長道,你確定你那天晚上看到的是真的,不要騙人哦。學長說千真萬確,以人格擔保,而且我感覺裏麵有很多隱情,我還去了靜雅家,靜雅失蹤了,現在靜雅是不是還活著也不知道?我看到靜雅家那個情況,我才下定決心追查到底。輝子說:靜雅去哪裏了我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世界上誰也難說,何南也沒告訴過我,其實這件事過去那麼久了,都沒必要再去查了,查不查都一樣,因為人死不能複活。學長說:我隻想給活著的人做個交代。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去他們以前租房子那裏看看。輝子說那好吧,吃完就去看看。說完兩個人飲了起來,又吃起了菜。

吃完後,輝子叫了一輛出租車,二人坐了上去,跟司機說去長勝小區。那個長勝小區離學校不是很遠,也就7、8公裏遠,小區是安置房工程,裏麵房子都是東一棟,西一棟,全然不是像正規小區那樣環境好,規劃的好。而這個小區完全就是亂七八糟,裏麵跟迷宮一樣,周邊是待拆遷的民房,很多居民因為政府拆遷都一夜暴富呢,而小區裏建築也一模一樣,加上周邊民房很多,小巷子也很多,不熟悉的人走進去,很容易失去參照物迷路。輝子說之前何南就租房租到那裏麵,租的是民房。很快就到了,畢竟才幾公裏,下了車後,學長望去,密密麻麻的房子讓人眼花繚亂,難怪輝子說會迷路。學長跟著輝子一路步行,左轉右轉,左拐右拐,轉了一圈後,發現自己都分不清來時的方向了,在繞了一大圈後,終於在一棟5層的民房前停下來,隻見這棟民房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白色外牆瓷磚,簡單的設計,一樓一個公共出入的防盜門。防盜門上貼了個大的溫馨提示:租房請撥打電話,後麵黑體大字的號碼。輝子撥了號碼過去,喂,你好,是房東嗎?我們有事找你。那邊傳來房東的聲音,你好,你們要租房嗎?輝子說你先過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果然,沒幾分鍾房東就來了。房東長著鼠目鷹鉤鼻子一副愛算計人的相貌,看到輝子和學長兩人,立刻笑嘻嘻的說,你們兩個人要租房嗎?輝子笑著說,不是哦老板,我們有事打聽下。房東一聽不是租房,臉色立刻變了,警惕性的問,你們不租房,你們要打聽什麼事?輝子說我們打聽下前兩年租你們3樓房子的何南還記得嗎?一說這個,房東臉色陰陽不定的說你們是幹嘛的,為什麼要打聽何南,你們跟那個何南什麼關係?輝子說我是便衣警探,我們來尋找一些線索。房東看輝子的穿著打扮,半信半疑。輝子說人命關天,事情重大,如果阻礙辦案,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房東當然不想招惹法律之類的東西,說道你們要我怎麼配合呢。輝子說我們想去何南住的那個房間看看,房東說那個房間早就租出去了,裏麵也沒什麼可看的了。輝子說沒事,我們先上去看看再說。房東說那好吧,跟我來。於是,三個人一起上了樓,房東說:這個房間租出去一段時間,後麵因為別的原因就沒租出去過,現在暫時是空著。輝子問道你什麼時候租出去過?房東說房租到期後他過來查看,發現有好幾個月沒人住裏麵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就收拾了一下,轉租給別人了。說完已經到了三樓,房東開了門,三個人一起進去了。輝子進去後四處看了一下,果然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桌子上的灰塵厚厚一層,但是何南的那些東西早已經不見了。就隻剩下床鋪,衣櫃,桌子,凳子那些。沒什麼可靠的線索,輝子叫學長自己仔細看看,學長走到走到衣櫃旁,打開衣櫃的門,裏麵空無一物,拉開抽屜也沒有任何東西。他又走到走廊那邊,走到衛生間裏麵,還是空無一物,看來即使有價值的線索,也是被清理掉了。學長轉身問房東,當時他清理房間的時候,何南的那些東西清理到哪裏去了?房東說當時把一些衣服啊,被子,不值錢的東西都扔掉了。電腦,冰箱,轉賣給了別人,做飯的工具賣不了就留在這裏。但是現在不見了就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住戶扔掉了。不過還有一個密碼箱我沒扔掉,因為密碼箱上鎖,我怕到時候何南找他要,他拿不出來,我就扔到雜物間那邊去了。也是,這種行李箱這些物品,房東也不可賣掉,也更不可能扔掉,萬一租戶找上來,一點東西都沒有了,他也交不了差,畢竟密碼箱裏可能放著重要的東西,如證件,銀行卡之類的。學長看出這個房東真的太精明了。那你把密碼箱拉出來我們看下?房東說在5樓的雜物間,你們跟我來。於是三個人走到了5樓的雜物間,在快到樓頂的時候,有一個隔開來的小房間,就在樓頂旁,房東開了門從裏麵拉出那個密碼箱說就是這個了。學長一看這是一個黑色的密碼箱,上麵同樣是布滿灰塵,學長看到密碼鎖著,房東果然沒說謊。學長跟輝子說打開來看看吧,輝子跟房東說我們現場打開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房東說你們打開就打開唄,又不是我的東西。於是學長叫房東拿來了螺絲刀,使命的撬開了鎖,打開一看,隻見裏麵有幾本書籍,一個錢包,以及一些女生的私人衣服,還有幾本筆記本,幾張照片。讓人意外的事,裏麵居然有***和測孕棒,學長拿出錢包看了一下,裏麵有幾張銀行卡,和一些零散的紙幣。更是還有一張身份證,上麵赫然印著肖靜雅的名字,沒錯,就是這個。學長再拿出***和測孕棒,看上麵的保質期是在2007年以前要使用,也就是說2006年的時候肖靜雅可能懷孕在身了。學長拿出日記本翻看了起來,日記本有四本,學長每一本翻開一遍後,選擇了日期2006年的那一本仔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