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露出魚肚白時,劉芸驚醒了,她連忙掀開被單,然後發出了傳遍整棟別墅的尖叫!
剛從遊戲中下線的女神大人不滿的嚷嚷道:“這個變態女吵死了!哥,你是房東,你管管她去。”
塞維露娜邊說邊推醒了宿醉中的某人。由於從今天起,林輕語母女將入住這裏,所以她極為珍視最後獨占哥哥的時光,一整晚都陪伴在他身邊。
“哈~~啊~~~妹妹,早上好,話說現在幾點了?”某人按著微微發脹的腦袋,滿嘴哈欠的問道。直覺告訴他天還很早,遠未到正常的起床時間。
“四點五十二分三十七秒。”塞維露娜根本無需看表,準確的報出了時間。“你快去管管那個變態女,她要是不聽話,你就把她拎出去,她吵得人沒法睡了。”
事實上,除了她自個外,別墅裏的其他人都沒受影響。王文斯和傻白甜昨晚喝得夠多,鐵子和夢然昨晚不僅喝酒了,還進行了劇烈運動,所以都睡的很沉。
王文斯摸摸妹妹的頭,溫柔的說:“嗯,我去去就回。”
說完,他扶著額頭走下床,搖搖晃晃的走出臥室,並未注意到自己僅穿了一個大褲衩。塞維露娜和他單獨住的時候早就看習慣了他這副睡覺打扮,因此也沒覺得有何不妥。
此時的劉芸已經停止了尖叫,羞憤的用被單裹住赤果的身體,準備去別墅的公用盥洗室沐浴。客房不比主臥和次臥,不帶獨立衛生間,若想洗去身上的酒氣和春夢的殘痕,隻能去走廊盡頭的公用盥洗室。
其中,客房位於二樓,主臥和次臥位於一樓,建築空間隻有下麵一半大的三樓是健身房琴房書房所在,它們由螺旋形的橡木樓梯連接著。
而二樓走廊的盡頭正是樓梯口,於是,裸露著百分之八十肌膚,頭發淩亂,形跡可疑,完全符合不軌之徒形象的某人,巧之又巧的和僅裹著床單,赤著腳,行色匆匆的劉芸邂逅了。
於是,高分貝的尖叫再次從劉芸口中發出,她畏畏縮縮的指著王文斯道:“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王文斯則忠實執行了女神妹妹的意誌,對劉芸訓斥道:“大清早的你吵什麼吵,小心我把你丟到大街上!”為了給她製造更大的壓力,王文斯步步緊逼,作勢要去抓她。
而劉芸一看到那隻和夢中一模一樣的魔爪,腦子瞬間嗡的一下,根本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隻當他要趁著酒後的那股亂勁,對自己實施暴行。
劉芸深明現實中的自己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二話不說,扭頭就跑,但活該她倒黴,衣櫃裏放著那麼多衣服不穿,偏偏圖省事的穿被單,結果還沒跑出兩步就踩到被單角,摔了個大馬趴。
如果隻是摔倒也就罷了,偏偏她裏麵啥也沒穿,昨晚塞維露娜扶她回房後,特意照顧她裸睡的喜好,把她剝光了。
由於事出突然,王文斯想捂眼也來不及了,被迫飽覽了一幅春之勝景。
而當事人劉芸在恐懼、羞憤、惱怒等多種負麵情緒的壓迫下,終於撐不住了,頭一歪,暈倒在地。
王文斯見狀,心道:我不過是嚇唬你一下,怎麼可能真把你丟出去?就算是丟,也會等你穿戴整齊後再丟,你瞎著急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