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光當然知道魔宗內險惡,陳驕作為上等弟子,修煉到現在的地步應該不是善茬,但麵上也是給他麵子不時附和。
著著陳驕露出了憂慮之色,問李純光道:“聽師弟最近得罪了陳金龍?”
“是打了一頓。”李純光聳了聳肩,沒當一回事兒道。
陳驕臉上的憂慮更深了三分,歎息良久道:“師弟這一次卻是莽撞了,打陳金龍一頓是暢快了。卻不知道打蛇不死,貽禍無窮。那陳金龍最近四處打探師弟你的情況,大有找陳銀龍尋師弟你晦氣的意思在。幸好最近那陳銀龍有事出了宗門,否則師弟恐怕隻得來為兄這裏避避難了。”
到這裏,陳驕的麵上露出了少許矜持之色,道:“雖然那陳銀龍的修為比為兄高,但是為兄朋友多,那陳銀龍也會給為兄三分薄麵的。”
到這裏,陳驕又循循教導道:“隻是隻有做賊千日的道理,卻沒有防賊千日的道理,那陳銀龍是個記仇的,為兄雖然能庇佑師弟一二,卻不能庇佑師弟百年,師弟還是努力增加修為,與那陳銀龍平起平坐才是根本。”
陳驕一派師兄的做派,滴水不漏讓人心生好感。李純光雖然知道八成作假,卻也覺得十分舒服感。
李純光心中暗罵了一聲,犯賤。卻更警惕這陳驕了。當然麵上李純光卻是露出了受教之色,拱手道:“師兄的是,我必定努力修煉,與那陳銀龍齊頭並進。”
雖然很是膩歪,但是李純光為了得到車票,便也繼續與陳驕扯皮了。幸好不久後其他三個人陸續到達了。
其中一個自然是龍傲男元雄,這子一進來給了李純光一個鼻孔朝的表情。
一位是個女裙女子,露出紅色繡鞋,模樣十分清麗,腰間掛著一柄巧的細劍。
一位是個黑衣青年,身形修長膚色有一種蒼白感,表情酷酷的抱著劍,看起來像個孤傲的劍客。
經陳驕的介紹女裙女子叫李婉柔,黑衣青年叫張慧。李純光感受了一下,元雄與李婉柔的修為在入身四重,元雄強一些在入身四重巔峰。
張慧則是在入身五重,元力有些不穩,似乎是最近才突破的。年紀都在二十到二十三之間。
按照魔宗內,二十五歲以前入身七重為才弟子的標準,這些人都是上等弟子中的佼佼者了。
“好了,人員都到齊了。這一次召集諸位師弟妹們是因為李師弟打算去那濃霧山脈一行,剛巧我也打算去一趟,你們呢有空嗎?”
陳驕介紹了之後,請了眾人坐下,又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拍拍手問眾人道。
“我有個問題。”龍傲男元雄舉起了手。
“師弟請。”陳驕有點意識到了不妙,眉頭微微皺起,但是也不好不給元雄麵子,便歎了一口氣道。
“他入身一重的修為,去了是拖後腿嗎?”元雄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純光道,眸子內盡是輕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