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三個試藥人
夜晚，葉瀟坐在陽台上，旁邊放了一打啤酒罐，望著窗外星空。
他很迷茫，他第一次有了罪惡感，覺得自己所做的事，都不是對的。
屋內沙發椅上，手機響個不停，雖然葉瀟不想接聽，但他還是動了，走進屋子，他怕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而因為自己沒去接誤事。
“喂?”
“瀟老大，我是小張，那個莊儒馬人找到了。”
“哦！”葉瀟毫無欣喜之色。
“你等等，我發他的圖片給你，你發個郵箱號給我，發你郵箱。”
三分鍾後，葉瀟打開電腦郵箱，看到圖片，一下子，他表情凝滯。
“哇！瀟老大，緊急情況，莊儒馬今天上午死掉了！有沒有搞錯啊？怎麼你叫我查什麼人，就死什麼人？”
葉瀟心裏有些觸動，感覺罪惡感越來越深，莊儒馬，就是今天上午那孕婦的丈夫。
葉瀟真想現在腦袋停止運作，他不去想，不敢想，越想越覺得痛苦，非常內疚。
小張那邊還有話說：“有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就是這莊儒馬的家裏，警察搜出三份‘免責協議’，不過很奇怪，今天下午出了點意外，協議掉進衝水馬桶了。”
葉瀟一聽，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稍稍振作，‘免責協議’，柯汶賓好像有說過這一份東西。
“什麼協議？詳細內容呢？”葉瀟急問。
“我那朋友沒細看啊！也不知道詳細內容是什麼。”這些都不是小張親身經曆的。
“對了，你說有三份，是什麼情況？”葉瀟發現了這麼一個細節，為什麼多出兩份。
“恩，是三份協議，一份是莊儒馬的，另一份是他老婆的……”
葉瀟：“……”
那孕婦也去試過那些神秘的‘新藥’？她會病變嗎？她的孩子怎麼辦？感覺這事情越來越複雜，涉及的人越來越多。
葉瀟越想，越覺得這事情有些邪惡。
人有好人，也有壞人，像柯汶賓、貴老板這樣罪惡深重的人，葉瀟樂得他們變成怪物，成為自己的食物。但如果是本性善良的無辜人變成這樣……
忽然葉瀟心中有了一個目標，就是把這試藥計劃的幕後主使人抓出來，讓他死得很難看！
“喂？瀟老大，你有沒有聽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有。”
“第三個人，是莊儒馬的胞弟，叫‘莊武馬’。”
“還有其他料嗎？”葉瀟問。
“沒了。”小張答。
“發他們幾個人的住址給我。”葉瀟道。
“……”
……
東門街，三個人遊蕩在曠闊的大街上。
分別是高老大、金毛、嚼口香糖男子。
口香糖男子名叫‘東尼’，他現在沒在嚼口香糖。
東尼很厭惡地看著金毛，隻見金毛左手綁著石膏，右手沒閑著，每次跟人檫肩而過，都會‘順’走什麼東西，有可能是打火機，有可能是香煙盒，也有可能是錢包。
“雜毛，你丫能不能檢點一點，我警告你啊！如果你被人贓並獲，可別跟人說你認識我們。”東尼鄙夷道。
“我擦，老子叫金毛，不叫雜毛，你改口行不？
哇！快看！東南方向，有一個美女？”金毛伸手一指。
“哪裏？哪裏！”一下子東尼亢奮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