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本以為費茲傑勒能幫上他的忙,沒想到費茲傑勒主動表示無能為力,這讓他一時有些“蛋疼”。
嗯,蛋疼,這是他從直播間裏學來的話。他發現那些直播間水友的古語運用方式在很多時候都能比通用語更好地表達物體和情緒,在長久的耳濡目染下來,他是越來越向著那些水友們的語言習慣靠近了。
蛋疼歸蛋疼,諾曼還是想了下,蘭斯洛特也適時地提供了一點參考意見,然後他抬起眼瞼看向費茲傑勒,問道:“我付出金錢可以嗎?”
事實上他並不對這個想法抱有期望,而現實也果然如此,費茲傑勒根本麵色動都沒動一下就搖頭道:“我想這些先生們並不缺錢,你作為一位成就如此高超的音樂家應該知道,金塔蘭無法撬動我們的意誌。”
諾曼知道個屁,他就隻是個剛接觸音樂沒幾的假冒貨,哪裏能懂這些藝術家們的怪異和執拗?
接著他又提出了一個想法:“那他們對於音樂的興趣如何?我是,如果我想要做的曲子足夠震撼人心的話,他們是否會願意為此而付出自己的勞動?”
費茲傑勒眼睛一亮。
震撼人心,這是諾曼的,也是他現在對於這首二十人的曲子唯一知曉的信息,聽起來很令人期待,他很想知道這首曲子會有多麼地震撼。
“當然,對於美的追求是我們的共同點,我們不獨欣賞自己的領域,隻要是在我們理解的範疇內產生出這樣的美,我們都會願意為此付出一切,更別是簡單的勞動了。若真是有這樣震撼人心的曲子,我相信所有人都會願意為此貢獻自己的力量了,能參與進那樣的事中可是一種榮耀。”
費茲傑勒首先肯定了諾曼的想法,但是接下來又提出了一個先決條件,“可是首先你要讓他們對於你所的樂曲產生興趣,讓他們相信你所要做的曲子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這並不容易,並不是靠我一張嘴就行的。”
諾曼點頭,“當然。如果真像你所的那樣的話,那麼我想為你們進行一場表演,那也許能讓他們對我由所認同,你覺得可行嗎?”
費茲傑勒的眼睛更加亮了。
他剛才隻是從諾曼的點評上認定諾曼是一位音樂大師,但是從那些方麵他所能知道的也隻是諾曼具有高深的樂理知識,至於諾曼的完整創造性究竟如何,是否具有驚才絕豔的創作能力這還是未知的,而如今他卻是能夠親耳見證到這一點了。這可是一位很可能是大師級別的創作和演奏,怎能不令他期待?
“可行,當然可行!”
費茲傑勒忙不迭地肯定下來,緊接著問道:“你需要做一些什麼準備嗎?你是否需要什麼樂器?”
諾曼搖頭,“不用,我去馬車上把自己的樂器拿過來就行,也沒有什麼準備工作,東西拿了過來就能開始。”
費茲傑勒迫不及待地道:“好,那我這就把大家組織起來!”
隨著他的話語,他的腳步已經邁開,口上開始不斷地大聲呼喊著,命令仆人們收拾場地、向同伴們宣布消息、號召同伴們集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