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眨巴眨巴眼,心想著早知道說是晉國人了,一國之人,身份更方便遮掩。
不過說出去的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眼下隻好繼續編下去了。這個土匪頭頭自己也說了,龍亞山脈地域險峻,又有異獸出沒,想來他是沒膽量去的。既然他對龍牙山脈了解的也是少之又少,那還不任由自己編造?
“可能我們生活在山脈的最邊緣,這才免去被蠻獸騷擾。”林辰擺出一副真誠的態度道:“大哥,我真是從西方來的,就是早有耳聞東麵有個富饒國家,就想去那裏找個苦力工賺點錢,混口飯吃。”
“當老子是傻子?龍牙山脈地勢雖然險峻,但處高地,氣候常年濕潤,不可能會有幹旱的情況出現!”土匪頭頭臉色不好看了,被一個凡人這樣忽悠,著實令人有些惱怒。
告非!林辰暗罵聲,媽蛋自己還是少說些話,否則會越來越讓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
林辰擺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道:“誰說不是呢,我們村子正是因為常年風雨調順,糧食生長的好,村裏才沒存餘糧,突然的幹旱才餓死了這麼多人。”
土匪頭頭還要說什麼時,他旁邊那個二當家就低聲道:“大哥,還記得前不久我們搶劫的那個散修嗎,他是從龍牙山脈那邊逃過來的。他說龍牙山脈出現了異變,死了很多的修士,我想這小子可能說的是真話,他們村子遭遇的幹旱,或許就與異象有關。”
雖然這兩人交頭接耳,聲音非常小,但依然被林辰清晰的捕捉到了。
此時林辰真想抱著那位二當家的一陣狂親,真他媽的良友啊,不計回報的一一的幫老子解決了問題。
“媽的,難不成龍牙山脈真要出大事了?那個散修實力不俗,為血池大成都被傷成那樣子,如果不他傷及心台,實力大退,咱們死人更多,”土匪頭頭想著往事,臉色不由的變了變。
這兩人又聊了一些,兩人無法從林辰身上捕捉到任何氣息,也就是說,或許林辰真是一個凡人,一個普通的村民。
二當家問林辰:“小子,既然你是從龍牙山脈過來,為何不見你身上帶補給,你又是如何穿越先前的三千裏荒原?”
這個問題是二當家和土匪頭頭之前就商量要問的,被林辰給偷聽到了,林辰早有準備,故作一臉哀傷道:“不過幾位大哥說,我們村的村民是一夥逃出的,糧食和水都是統一用小車推的,隻是在前兩天上遇到了什麼蠻獸,大夥四散逃命,我忙於逃命就走失了。哎,可憐我們這些人沒在村子餓死,最後也要餓死在他鄉裏。”
林辰說的這些倒也是合情合理,這些土匪就也沒再多問。
“小子,你懷裏抱著的,這是什麼獸?”土匪頭頭忽然問,這讓林辰詫異無言。
這幾個土匪其著角馬將林辰圍住,想要靠的更近,看的更清楚些。
林辰下意識的後退,並抱住了小家夥。
“此獸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怪異,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凡獸。”
土匪偷偷隱隱感覺不對勁兒,嗬斥林辰立即回答他的問題。
林辰心想,既然謊話都編出去了,索性一編編到底:“他啊,他叫二愣子,是幾年前,我在山上的一個洞穴裏無意發現,那時它像是被別的蠻獸欺負了,渾身是傷,我念他可憐就帶回家養,這一來二去就養出感情了,隨時將他帶身邊。”
幾人一聽,臉色各異,土匪頭頭一個人跳下馬,來到林辰旁邊,仔細的打量二愣子,一臉茫然:“奇怪了,為什麼沒從它身上感受到一點能量波動,難不成他真是普通小獸?”
所有土匪最初都認為,這個長相怪異,透著不凡氣息的小獸是某個奇珍異獸,畢竟是來自龍牙山脈,那裏可是出了名的異獸寶地,據說運氣極佳的,甚至可以看到聖獸出沒。
一直奇珍異獸因品種獨特,血脈特殊,從它的誕生起,就注定它命不凡。如果能收服一直奇珍異獸,並好生培養的話,將來勢必會成為己的一大助力。
這些土匪本以為挖到寶了,哪知道這一人一獸看似不平凡,實則體內就像是一個枯潭一樣,沒有任何氣在波動,更別指望著能有什麼大作為了。
林辰實力超出這些人太多太多,隱藏自身本事不是什麼難事。
而小家夥之所以陷入深度昏迷,也是因為玉帝給它手上套上了阻輪石,切斷了它體內神力的流動,這才使它看起來泯然於雞鴨牛羊那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