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本該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這麼被這逗比搞成了烏龍,原本想強上,一舉攻入堡壘,這下真好,沒辦了這不省心的,倒被打出血了……
傷口不重,在鬢角位置,破了皮,他臉色鐵青地用浴巾按住,試圖平息滔天的怒氣!
卻不見效果。
許久,不見地上的死家夥起來。
他蹙眉,長腿下床,遙控開了燈,低頭一看,一張臉徹底黑成鍋底……
沒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暈血暈過去了……
去浴室把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出來,嫌棄又無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蕭雪政佇立床邊,沉著臉抽煙,視線在床上玲瓏身段上來來回回,掃過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紗半遮半掩,更挑動他每根神經!
一根煙的抽完,皺眉低頭一瞅鬆散浴袍腰帶下的地方。
搞烏龍不讓他做不讓他爽?
有的是辦法折騰壞你!
……
窗簾嘩啦一聲,施潤眼睛被驟然照進來的陽光一刺,猛地睜開。
第一反應是去看身側,沒有人!
神思整理兩秒,昨晚一幕幕在腦海裏閃過。
她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幹涸的血跡!
不是夢……她真的謀殺親夫了?
臉色慘白,她抿抿唇,試探的問:“周阿姨,先生呢?”
周嬸昨晚睡到半夜被先生一個電話叫醒,出來,先生臉色極差地讓她幫忙處理鬢角輕微的傷口。
周嬸嚇得沒敢問,不是好好洞房著呢麼,怎麼還發生了流血事件?
仔細處理好傷口後,先生就上樓了。
周嬸也不敢睡,在客廳等了兩個多小時,先生再度下來,極差的臉色有所緩和,看著是精神煥發,神清氣爽,心情好像也不錯了些
黎明五點,先生驅車離開。
周嬸瞧了瞧太太身上讓人臉紅的痕跡,悄悄挪開視線,“先生離開了呀。”
施潤大喘口氣,人沒死就好!
“先生腦袋上……傷口嚴重嗎?”
當時慌亂,她都不知道砸了哪裏,又小心翼翼地問,“他很生氣吧?”
周嬸對第二個問題點頭,“先生走前交代,說讓太太您就昨晚的事寫一萬字檢討,明天就交給我呈上去。”
“就這?”施潤不敢置信!
周嬸看她好像對懲罰還不滿足,笑了,“太太難道還想要多的?”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