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潤看著他脫掉襯衫西褲,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倒三角完美比例,高高清瘦,富有張力,令人無法直視的白皙肌理,緊繃,平實,充滿男性力量。
微微咬唇,小臉發熱。
蕭雪政在浴缸邊坐下,一副等著被伺候的慵懶模樣。
小女孩把衣物放到置物架上,兩束長發隨意盤起,彎腰倒熱水,一邊倒一邊探溫,側臉蛋圓圓姣好,流露柔柔賢惠的女人模樣。
毛巾放進去,滴了一點精油,泡了泡,擰得半幹,走到男性挺拔的身側,一隻小手把住他堅硬的肩膀,帶著水珠滾落男人一胸膛。
另一隻手,拿著毛巾,從他緊繃的背脊開始擦拭。
“燙嗎?燙要告訴我。”
施潤邊擦邊問,呼吸全在男人的背部,還有她的發絲,一下一下地拂,她身上的溫度,和那時有時無的女人香。
蕭雪政皺眉,薄唇緊抿地閉上眼睛。
沒擦幾下,男人把住肩膀上那隻小手手腕,一把將她扯進了懷。
好長時間才完事。
施潤倒在床上,秒鍾昏睡。
蕭雪政緩慢地平息,不斷回味,撐著身體,慢條斯理給她擦了汗,以防她感冒,然後才清理自己,查看過腹部傷口,控製得很好,沒有滲血。
抱著她躺了四十分鍾,懷裏的人蜷縮得像貓兒一樣,確實累到了,表情是入夢鄉的甜美。
夜裏十一點,蕭雪政換衣服,西裝革履緩步下樓。
王姐等在客廳,不解:“先生,這麼晚非要去一趟嗎?為什麼不早點或者明天?”
“太太剛回來,我不在身邊陪著她一個人難以入睡。我精神還可以,不必擔心。”
換鞋走出別墅大門,左浩從駕駛座下來,為他開車門。
白色卡宴在深夜中往中心醫院駛去,醫院門口,紀遇南剛停好車。
兩人一同行往VIP私人病區。
高壓氧加護病房外,主治醫生早已候著。
蕭雪政從長長的走廊走來,男人五官在白蒙的光線下難辨表情,複雜和隱隱的期盼皆在深邃眸底。
“張醫生,我姆媽具體什麼情況?手指動了多半小時,是不是意味著她近期會醒?”
主治醫生開了病房門,“葉女士昨日今日手指沒有動的情況,蕭先生先進去看看老人家,詳細情況,我慢慢和你說。”
A市中心醫院的高壓氧治療科在全國範圍內並不算頂級高端。
但這位張醫生是兩年多前小唯在美國治療期間,蕭雪政偶然在霍普金斯醫院發現的重症昏迷患者方麵華裔權威專家。
姆媽的情況撐不住一個出國。
蕭雪政天價聘了這位張醫生,A市中心醫院全院上下重視並歡迎。
兩年內蕭雪政光投資中心醫院的設備建設就不知砸進去多少錢,建立了一個獨立且高水平的高壓氧治療科。
姆媽突然重病是在他入獄後。
事情蹊蹺,發生地點在顧宅。
當年諸事混亂,回天無力,入獄時令他最難過的是七年有期徒刑恐怕無法再照顧姆媽。
顧振濤因為他廢了顧玨斷了顧家的香火大發雷霆,這股滔天的恨無論如何咽不下。
顧家名聲勉強兜住的情況下,用職權,用人脈,無所不用其極把蕭雪政送進了監獄,毀了前途,顧振濤心裏,要毀掉這個狂妄繼孫一輩子!
蕭雪政這樣的人,這樣的男人,怎會認命?
法院判決下來,服獄他沒二話,除了顧玨,碰過葉離的任何一個男人不是傷就是殘!在維和部隊那樣殘酷環境下呆過的他什麼幹不出來!
服獄是應該,他不放棄人生,期間爭取申訴再審和立功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