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哥兒幾個,安排幾個漂亮姑娘過來伺候。”杜荷說道,說著,從袖口的口袋中掏出一顆銀錁子,丟給了鴇媽。
鴇媽接了銀錁子,臉上瞬間笑的更加燦爛,加上糊了一臉的脂粉的皺紋,活像一朵盛開的雛菊。
“幾位公子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您等好。”鴇媽轉身離開,到後麵去給杜荷幾人安排姑娘去了。
“杜兄,那東山侯一轉了年就被陛下打發出長安,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你知不知道?”姓張的公子小心翼翼的向杜荷打聽到。
聞言,杜荷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這東山侯走的甚是急切,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可以得知的是,一定是什麼急事,那日上午玄世璟出了皇宮,便帶著人離開長安,這麼說來,怕是宮裏出了什麼事了。”
“宮裏?”趙節疑問道:“不大可能啊,轉了年,白日裏我一直在東宮呆著,未曾聽說過宮裏有什麼事兒啊,會不會玄世璟離開長安,和宮裏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啊。”
“這不可能,最近東山侯府又沒出什麼事兒,再說了,眼下玄世璟開府在即,長安城有這麼一大攤子事兒等著他,他若是閑著沒事兒,又怎麼會這麼急匆匆的離開長安呢?這當中定有蹊蹺。”
“說的就是,你們感覺到了沒有,這幾天走在長安城的街上,總感覺這長安城內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這巡城的金吾衛,比往常足足多了三成。”姓李的男子說道。
“李兄,現在可是剛過完元日,接下來還有上元佳節,每年不都是這樣嗎?這段日子長安城裏往來的胡人比往常更多,所以金吾衛才加強了巡邏,我看啊,是李兄你心中不知有什麼鬼,心虛了吧。”杜荷笑道。
“哪有什麼鬼,我就事論事好不好,兄弟們知道,我府上隔壁便是兩朝老臣周大人,這幾日,周大人府上可是神秘的很,經常有人出入,府上的人,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也不知是怎麼了。”
“這正常啊,這過了元日,長安城官員府上有人走動擺放,人多些,這不很正常嘛,來了客人,府裏的下人們小心謹慎,也說得過去啊,我說李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疑心疑鬼的。”姓趙的男子打趣道。
“就是,我看是這兩天,李兄在家裏受了河東獅的氣了,神誌都有些模糊了,放心,今兒個哥哥做東,給你找兩個水潤的姑娘,好好為李兄順順氣。”杜荷滿臉笑容的對著姓李的男子說道。
這姓李的男子名叫李念,父親是長安城工部的官員,當年他父親為了在工部站穩腳,便給他攀了一門親事,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而是一隻河東獅,這樣一來,李念的這人生,便開始慘淡了。
家裏的河東獅,也成了他的一個開不了口的尷尬了。
不過杜荷這麼一說,李念倒是很高興的,這燕來樓找個姑娘,可不便宜,更何況家裏還有河東獅,到時候若是追究起來,就說自己與杜家的二公子在一起吃飯喝酒,應酬罷了。